阿壮忙说:“知道,知道,霜妹辛苦了。”
跟着花姐一块儿喊了喊,钟霜歪嘴一斜,笑了笑,往边儿上走。一走,阿壮就侧过头接着一口冰冰凉凉芝麻糕狼吞虎咽,转过脸对何光新说:“对了,光哥,你以后怎么打算。”
何光新闻言笑了笑,没怎么应,抬头却看着钟霜,“太甜了。”
他的眼神像机器扫描仪一样在钟霜胸部与细腰处搜罗。
不可避免的一想起在洗手间外边铁窗处隔着玻璃看见她的屁股。
圆润,饱满,白花花。
何光新的心踏实不下来。
“那就放着吧,掰点小细碎的给阿辛吃,他很喜欢尝甜甜的小点心。”钟霜又走进了厨房。
打何老爷子死了后钟霜的翅膀越发硬起来。
即便遇着那曾让自己给他留后下蛋的叔公何禅祖她都淡然处之。
“这霜妹变化这么大了,”身边的阿壮看着钟霜走远的纤细背影嘀嘀咕咕,说:“换了个人似的。”
何光新架着腿一句话不说,沉默的俨然一柱庙间大佛。
阿壮又说:“光新哥,你那会儿不在,是不知道,刚上来的时候这霜妹的眼泪汪汪就没停过。”
阿壮长年累月在外边工作阳光暴晒,浑身腱子肉,一张口刺鼻汗味扑鼻。
所幸何光新跟人打牌多了形形色色是人是狗全见过,世面广,不那么在意这汗臭。
他比阿壮大了没几岁,五岁撑死了,处处表现的却似个看破了生死的老头子,听着阿壮话里有些不是滋味的语气,何光新侧了头。
他调整姿势打量了阿壮几眼。
“光新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阿壮被瞧的浑不是滋味。
何光新:“你多大了?”
阿壮回:“今年年过了就满十八了。”
说的时候一不留神打翻了桌子上的玻璃盘,急的阿壮赶紧扶起来,手脚麻利,所幸没破,他双手合十忙朝何处杰那张黑白照一方地连声道了几句歉。
何光新站起来按了按阿壮的肩膀,似笑非笑,说:“你叫霜姐合适点,人家比你大了两岁。”
一想还真是,他跟着花姐一块儿叫钟霜霜妹,可年岁上这有点出入,听起来他像占了人便宜。
阿壮不是些二流子,何光新提了个醒也没多说,见他抬脚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