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得被雷劈。”
我张了下口,我怕他的毒舌,他以前诅咒我的基本都应验了。
我干笑着挽回我自己的小命:“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这么敬业。”
他这次直接冷笑了:“你敬业?你不是靠脸工作吗?你除了会笑还会干什么?”
他说的我跟卖笑的一样。
在盛蕴的眼里,我干啥啥不是。当然我也不能否认,我无能是真无能,德智体美劳,全面不发展。
我也除了会笑就是笑,因为不笑,我也不能哭啊,要是整天哭多烦人。
我以前考试,基本上没有什么好名次,特别是我们那个院子里,除了我跟张振东外都是精英似的人物,于是我每次考试全院子倒数第一。
人家问我成绩,我当然只剩下笑了,于是刚开始的人都以为我考了正数第一。
但实际上,考正数第一的人是盛蕴,但是他那时候不爱笑,于是爱笑的我就占了便宜,人家以为他倒数了呢。所以盛蕴这么怼我,我也无话可说。
过去不可回顾,更何况都还是没有面子的事,我提着水桶问他:“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我记得昨天他下午了还在路上,我也还记得慧姐跟我说他们的两个大老板基本不会来这里,让我们自觉干活就行。
结果一回头就来了一个,是放心不下我?
其实那不用的,如他说的那样,我就是一个卖笑的,能把他的艺术馆买了吗?
我一个前台也给他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吧?
我不能用‘浪’这个词,让我觉得我是在骂我自己。
但盛蕴答非我所问:“我的公司我几点儿来还得问问你?”
看我噎住了,他眉头微微的拧了下:“还是你怕我来监工?”
被猜中了,呵呵,我干笑着道:“哪能,我是想说盛总一如既往的……”
他就这么看着我,等着我把词补充完。
我也没有让他失望:“敬业。”
敬业这个词真的应该送给盛蕴,盛蕴无论是在学业上还是在军事锻炼中都非常能吃苦,日复一日从没有断过,他能有那么好的成绩,是比别人多付出了几十倍的汗水。
这一点儿我真的非常敬佩他,那时候我们的教官拿他当我的榜样,我不置一词。
他往前走了,高大的背影笔直挺拔,一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