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不。”温格尔抗拒道:“说!继续说!”悲伤和痛苦促使他强迫自己听完这段话。
哪怕他已经知道后面是什么意思。
甚至在他心里那种更加可怕的猜测占据了整个脑袋。
阿莱席德亚又指了一下报纸上染红的卡利说道:“寄生帝国,知道什么叫做寄生帝国吧。通过某一种方式,不断地更换躯体,但是在精神上获得永生。我们这一类的虫族就是他们常常光顾的寄生对象——当然了。卡利,就是这样一个寄生者。”
沙曼云也把注意力转移过来,他看向卡利的照片,忽然察觉到雄虫对这张照片的仇恨和憎恶,甚至远超了洗手间里自己企图强迫他的那一刻。
为什么?
沙曼云忽然不懂了。
但是他悄无声息地观察着阿莱席德亚和束巨,他不明白为什么雄虫允许这两个家伙的靠近。无意识中,沙曼云正在寻找另外一种更加容易获得雄虫好感,并求以让对方欢悦的途径。
阿莱席德亚悄悄注意雄虫的面容,他的视线同样没有放过束巨和沙曼云的表情。作为一个问题的解决者,阿莱席德亚喜欢快速、行动,当然有些时候,他在没有办法解决问题时,会选择解决提出问题和造成问题的人。
“当然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原因。”
阿莱席德亚继续给予温格尔一击重击,“看到他现在的躯体了吗?一种非常少见的基因变异虫种。”
“他一直都是这样,喜欢收集那些少见的、稀有的虫种作为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