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然摇头道:“我哪会认识他,但我知道他认识伱,且应该对你很有好感。”

    想要拿出一个统一的章程,是非常困难的。

    “可现在情形不同啊,朝廷将道教视为一家,不会管哪个派系……”

    可对面是他很尊敬的老师,自然不会如此。

    “我在云南已经有了很深的根基,又获得了朝廷的认可,如此大好时机岂能放弃。”

    只是被驯化的太久,朝廷又限制传教,他们才表现的有些躺。

    张宇初恍然大悟,我就说能成为各派话事人的,应该不会这么蠢,原来如此。

    那只能自己这个当老师的来指点了。

    刘渊然继续说道:“而且朝廷就算心有不满,也不会直接下狠手,大概率是先从旁敲打一下。”

    当时为了逃避见面,他假装生病,到现在都还被人拿来嘲笑。

    刘渊然苦笑道:“你以为陛下为何要敕封我为大真人?除了云南我哪都去不了。”

    “要么是认为,这么多派系一起消极,刀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张宇初这才想明白一切,不禁苦笑道:“人心真是复杂啊。”

    张宇初点点头。

    “肥差你敢乱碰,即便是好心,也会被认为是争权夺利。”

    两家坐在一起开了一天会,什么东西都没商量出来。

    张宇初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这太愚蠢了吧?

    对方完全可以用探望为借口前来拜访。

    在板子没有落下来之前,去拜访陈景恪会被同道误会。

    这次不用解释,张宇初也明白了其中的用意。

    果不其然,在他当众表示要去求见陈伴读,打探情报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叹道:“哎,难,难,难。”

    张宇初苦笑道:“经历过上次之事,我哪还有脸再去谋求这个职务。”

    宗教之所以能存在,是因为百姓需要,当权者再反对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