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说?”

    沈裕摇摇头,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落地。

    “沈,我是沈裕,垂裕后昆……不,富裕的裕。”

    “沈裕?”

    “嗯。”

    “你知道吗,当时你最后一句话,一语成谶了。我常常想着,若无意外那晚我们就该说开,解决完一切事情带你远走高飞,找小城隐居......”

    “不迟。”

    人在,一切未晚。

    “十一,我拜剑圣为师了,赚了一点钱,当初我跟阁主说好一百万两黄金……”

    细细低语,情愫动人。

    渐渐的,两人不知何时缠一起,恍惚间,时间好似再度拉回那一夜湖畔,水声潺潺。

    “十一......”

    “十一。”

    “嗯。”

    一声声轻唤,皆有回应。

    墨色交织,雪色,月色,此间又是何色?

    非雪色,非月色。

    是——

    人间绝色.....

    月色幽幽斜照,地面一片白袖莹白似雪,底下叠着黑......

    屋外,青雀扬着翅膀,嚣张地踩着小老鼠长长的尾巴,一松开,等它跑得差不多再捉回来。

    循环几回,老鼠生无可恋摊成一张饼。

    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