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敦旷坐在甘棠榻前,握住甘棠的手:“阿梨才是瘦了,要多吃些养养。”
甘棠笑着点头。
向敦旷又替甘棠摆了摆枕头,让她靠着舒服些。
甘棠想说些什么,张嘴却是一阵咳嗽。
向敦旷替她拍着背:“你刚醒来,别急着说话。”又对绿竹道:“叫人再去催医师。”
向云旗与夫人到的比医师早。
甘棠见人便要下榻,被向夫人按在了榻上:“你好好休息。”
“阿梨不孝,让舅舅、舅母担心了。”
向云旗:“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向夫人笑:“我就说你这丫头爱热闹,怎么着这几日也该醒了。”
向云旗蹙眉:“醒了也哪儿都不许去,就在府里待着!”
甘棠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嘴最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医师便到了。
医师把着甘棠的脉,把来把去,搞得向敦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差点儿以为甘棠这是回光返照的时候,才开了口:“小姐这病来得奇,去得怪。”
向云旗:“医师这是何意?”
“禀宗主,从脉象来看,小姐的身子应无大碍,只是昏睡了这些时日还有些虚弱,需要调理罢了。”
“并且,”医师起身朝甘棠作了一揖,“要恭喜小姐因祸得福。”
向云旗:“怎么说?”
“小姐现在灵力充沛,甚至比之前更胜,完全不像病了一场的样子。”
向云旗与夫人闻言对视一眼,未语。
向敦旷则握住甘棠的手腕感受着,半晌,道:“医师伯伯,这是为何?”
老医师捻着胡子摇头:“惭愧,我也不知。只能推断是宗主当时为护小姐心脉施的阵法起了效用,但具体的也说不清。”
老医师叹了口气又道:“小姐这病着实奇怪,现在虽是没什么问题,但还是得小心看护着。我会为小姐开几副方子,先调理身体,再看看接下来的情况。”
“有劳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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