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虽没去祠堂,但是让清溪去给你送了被褥,我并不知晓母妃的护卫将清溪拦住的事情,现在你可还怪我?”

    沈初酒用力的点点头,战潇眉梢微微挑起:“我都给你解释清楚了,你还怪我?”

    “殿下那晚不由分说的离开了我的屋子,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啊。”沈初酒别过脸,不满的嘟起嘴。

    战潇轻笑一声,烛火照耀着他的半边侧颜,倒映在墙上的影子勾勒出他俊美的轮廓。他伸手抱起沈初酒将她放在床榻里面,继而躺在她的身边说道:“不是说以后不再提了吗?”

    沈初酒咬了咬下唇,嗫嚅:“我不是想给你解释吗,谁知道你不愿意听。”她说着话又朝着战潇的胳膊咬去,战潇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还想咬?早上咬的还疼呢。”

    沈初酒拂开战潇的手,翻身给了他一个后脑勺:“殿下咬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的?”

    战潇看了眼沈初酒的脖颈,的确还带着些许红印,他揽住沈初酒哑声:“你私自出城,还是谢懿放你出去的,你让本王怎么想?本王都觉得咬轻了。”

    “果然不知道怜香惜玉。”沈初酒小声嘀咕。

    战潇咬了咬沈初酒的耳朵,低声:“还想要本王如何怜香惜玉,都敢对本王甩脸子,发脾气了,真是恃宠而骄。”

    沈初酒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战潇的胸口:“殿下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还接受旁人的好来气我。”

    战潇现在是有理也说不清,薛昭茗前些日子是去找他了,只是她送去的东西全部都让姚轻拿走了,他都没让薛昭茗进书房,更别说搭理她了。

    战潇的手不安分的在沈初酒的身上摩挲,咬着她的耳朵柔声:“公事繁忙,我没想气你,我给你保证,你的委屈不会白受的。”

    “殿下在床上说的话我能信吗?”沈初酒垂眸,鸦羽般的长睫遮住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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