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懿闻声手底下不禁顿了一下,“太后罚了多久?”

    冯太后闭眼假寐,悠悠的说了声:“一宿而已,明儿派人往落琼苑送些东西去。”沈初酒她留着还有用呢,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寒了沈初酒的心。

    谢懿伺候冯太后睡下之后连忙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清风园夜里凉的很,别说一宿了,就是在那里跪两个时辰都已经是极限了。

    另一边,战潇在去祠堂的路上停下,顾松安说道:“殿下,冯家庶女有两个月的身子,而且今日流产也是药物所致,此事怕是跟沈家主没有关系。”

    战潇淡淡的“嗯”了一下,“此事不要对外讲,李太医说什么就是什么。”

    祠堂内,沈初酒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肚子,额角的细汗一滴一滴的落下。

    谢懿到的时候,门口有两个人把守着,他便说道:“太后让我过来盯着,你们下去吧。”

    谢懿是在太后身边养大的,这两个人也丝毫不曾怀疑,便行礼退下了。

    谢懿见二人走远后,才推门而入,沈初酒的脑袋晕晕沉沉的,她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小酒。”

    沈初酒闻声心中颤了一下,她抬头的那一刻正好撞上谢懿的眸子。

    谢懿蹲下,说了声:“小酒,我带你回去。”

    他的手还没碰到沈初酒的胳膊时,沈初酒便躲开了。谢懿见状说道:“小酒,我知道你怨恨我,不管怎么着,咱们先出去,我慢慢给你解释。”

    姚轻跟在战潇的身后突然拍了把脑门,他就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没做,他现在总算是想起来了。姚轻怯生生的说道:“主子,今天是五月十八。”

    战潇厉目看向姚轻:“你最近可真是有本事。”

    每个月十八是沈初酒来月信的日子,从上个月十八开始,战潇就给姚轻叮嘱过,每个月十八这天提醒他一下,这才第一个月,姚轻就忘了。

    战潇走到祠堂门口时,听见了里面传来沈初酒的声音。

    祠堂内,沈初酒的手撑在地上,谢懿每每想扶她一下时,都被沈初酒拒绝了。

    “我不知道我现在该叫你南懿还是叫你谢懿,可能这也不太重要。”沈初酒的身子虚弱,声音都在打颤。

    谢懿从前是南羽国的皇商,在南羽国皇帝面前也有几分话语权,后来谢懿不辞而别,再加上那段时间南羽国有细作潜入,但是迟迟没有查出来,最后南羽国皇帝大怒,将怒气发到了沈家。南羽国的人都知道谢懿和沈家主有一段过往,沈家被牵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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