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琦筠一听,急忙道:“怎么?你不乐意?”
花清灼抬头,眼神中带着些玩味,“这位是我二伯伯家的独子,我的二哥哥。”
封琦筠一愣,道:“二伯伯?你二伯伯不是早没了?留下的不就是个养子吗?灼灼儿,以你在花家的地位,收个养子做面首也无伤大雅嘛!”
花清灼此时眼中风暴渐浓,盯着封琦筠一字一顿:“请您慎言!”
封琦筠这才感受到花清灼的怒气,立马陪着笑脸:“为父就是随便一说,随便一说!这事儿不着急!”
封琦筠被花清灼这一眼看的害怕,哆哆嗦嗦地往后退了两步,被解阮阮一把扶住。
他看了看一脸笑意的解阮阮,再次鼓足勇气道:“灼灼儿,此次听闻你自火中逃生,为父知你定是惊吓不小,不如让你姨娘还有姐姐留下来照顾你吧?”
花清灼眼波流转,拒绝道:“我这儿不缺奴仆。”
封琦筠在一旁急了:“你姨娘跟姐姐怎能与奴仆相提并论?!花清灼你……”
解阮阮将他拉到一边,一脸笑意,温婉柔顺的样子让人难以抗拒。
“小小姐莫要听他的,能侍候小小姐是我们娘俩的福气。”
封解语也上前道:“听闻妹妹遇了火灾,我们都急坏了!若是能守着妹妹,将妹妹心中的恐惧消除一二也是极好的,那奴仆粗手粗脚,不如我跟母亲心细,二者,咱们姐妹之间也能培养培养感情不是。”
封解语一番话说的甚是善解人意,解阮阮也是降低了姿态。
花清灼打量二人,这两人是铁了心要进花家啊,哪怕是为奴为婢也要进,可真是豁得出去。
见花清灼默不作声,解阮阮招了招手,从丫鬟手中拿起一个木盒,她打开木盒,将里面的东西给花清灼看。
“小小姐,这是姨娘连夜绣制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女儿家最是爱美,木盒里放置的是一套现下最时兴款式的成衣,□□色的里衣,外面裹着一层红色的轻纱,轻纱上绣着成片的梅花,确实,每一针每一线都符合花清灼的审美,这套衣衫,花清灼是当真觉得好看。
花清灼从木盒中取出衣衫,仔细看了看,赞叹道:“好手艺。”
解阮阮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她这绣功师承宫中退役的绣娘,以往都绣一些小物件,真正的绣工展现不出来,制成成衣才展现的透彻。
这时,院儿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花清灼抬头一看,脸上瞬间带了笑意,她手中拽着衣衫,快速迎了上去。
“大伯母!您来看灼灼儿啦!”
秦敬瑜心疼地顺了顺花清灼的刘海,“哎哟,灼灼儿可别扯着嗓子喊了,这嗓子哑的,叫大伯母心疼死了!”
花清灼被秦敬瑜疼着宠着,看到她就忍不住要撒娇,此时满脸堆起娇憨的笑意,让秦敬瑜怎么看怎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