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审言点点头。
南鸳:“我考虑一下。”
那酒原本以为白喝了,有时候世上有些公道就是讨不回来,这个分界线大概从子宫就有了。
但要真来了,也没必要推拒。
南鸳倒觉得重新认识了顾审言这个人,知错能改,还能低头,挺不赖的。
这天晚上,顾审言又刷新了南鸳的认识。
他敲开南鸳的门,俊脸上满是一言难尽:“那什么,这里有酒店吗?”
十分钟前,顾审言听到陌生的吱吱声。
循着声音,他看到两只灰突突的巴掌大的耗子,正卖力的在他床头的墙角不知啃着什么。
这玩意儿他只在电视上看过。
一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是怕。
真是太丑了,太恶心,尤其是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