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疯狗今年二十七岁,他觉得现在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他武功不济,却跟某个大门派的长老沾亲带故,所以已经当了六年太行山七十二路匪寨的总瓢把子。
按说坐在这个位置,本不该再有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开心,但是他发自内心里觉得现在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
因为他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爱好,喜欢男人,尤以年轻英俊的少年人为佳。他一生见过无数面容英俊、身材诱人的少年,却都没有他现在身边躺着的这个让他这么血脉贲张。所以他觉得现在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而且他知道他即将比现在更快乐。
这个英俊的少年还在熟睡。刘疯狗不喜欢在少年没有知觉时进入他们的体内,所以他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少年睡觉的样子。飞剑般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鼻梁就好像他每天都能看到的太行山那样高挺,全身只剩一条贴身布裤,一大半的臀肉隐藏在宣软的床垫里,但他能想象到,自己的大手捏上去的手感。薄透的布料被因春药而微微硬起的裆间巨物撑出好看的形状,里面一根肉乎乎的物什若隐若现。全身的小麦色肌肉匀称而流畅,就像一只巅峰时期的豹子。
豹子有着风一般的速度和骇人的攻击力,可他就喜欢挑战性。所以他这一生捕猎过无数只豹子。
这只年轻的豹子正被麻绳绑着。麻绳绕了脖颈一圈,然后在胸前交叉,把方正有型的胸肌勒得更加饱满。
刘疯狗虽然喜欢勒出的肌肉形状,但他不喜欢没有挑战性的事情,于是他把捆着豹子的绳子解开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觉得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加快乐。尽管他的下体已经硬涨到极致,但他仍旧享受等待的感觉。
终于,年轻的豹子逐渐醒转。睁开的眼睛如星如墨,一丝迷茫在眼中一闪而逝,正如他想象中的那样好看。
刘疯狗十分满意。
环视了一圈后,年轻的少年坐起身,看了看床边的绳子,低头瞟了一眼自己鼓胀的胯间,又看了看刘疯狗,若有所思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二人对视片刻。
“操”,豹子低低骂了一句,嘶哑的声音带了少年人独有的健气:“这唱的是哪出?”
刘疯狗有些失望,年轻的少年没有如他意料中那样露出慌张的神色。
但他并不着急,因为少年过于年轻,而破旧的马车证明他背后没有任何势力。这只是一个毫无背景、不知江湖险恶的少年,不会有神妙的功法、深湛的内功,也不会担心被报复。“你不用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小豹子”,他站起身,“嘿嘿”地笑着,右手在上衣上用力一扯,上衣便“喀拉”一下应声而落,露出浑身的腱子肉和巴掌宽的护心毛:“你只需要知道,哥哥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年轻的豹子依旧不动声色,眼睛直视着刘疯狗,仍旧问道:“这是个黑店?那小二子是跟你们一伙的?我的朋友们呢?”
刘疯狗有些欣赏这少年的无知和勇敢,破天荒地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耐着性子柔声回答,只不过跳过了前两个问题:“放心,你那三个朋友已被我好好安置。只要让哥哥爽上一炮,你不光能见到你的朋友,还有享不尽的金山银山,武功秘籍,如何?”都是聪明人,前两个问题早已不用回答。
他又伸手解掉了自己的裤带,眼睛撇向少年完全挺起的傲人裆部,暗暗惊叹于少年的尺寸,嘴上继续道:“看来你已然感受到这‘春风二度’的厉害了,这药效拖一刻便加重一分,可要哥哥我帮你纾解一二啊?”
听到自己的朋友没事,年轻的少年神色放松了下来,似是没注意到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下体,笑吟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若是我不需要呢?”
“嘿嘿”,刘疯狗觉得这涉世未深的少年实在太过天真:“这屋子只有你与哥哥我两个人,你便是不需要,哥哥也有的是办法让你需要。”
裤裆里的东西已经涨得发疼,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耗尽,便要脱自己的亵裤。
此时,却见英俊的少年从床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腕,声音里居然还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嘿!小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刘疯狗怒极:“你若踏踏实实让我上了,我还能在床上让你尝点甜头。如果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