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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括的答案魏晨反而不知所措起来,按照惯例每天早上都要将军都要进行例行的训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想到这里魏晨小心翼翼的说道:“将军,要不要我让奇医师过来一趟?”
“孙奇?你叫他过来做什么?”赵括有点蒙圈,这魏晨的脑回路转得也太快了,弄得自己有点跟不上。
“奇医师曾经说如果将军的脑疾再发作的话,最好让他过来瞧一瞧。我看将军面色十分难看,也许应该让奇医师过来诊治一二。”
“滚滚滚滚!”赵括听到这话更加不爽了,他指着营帐门口说道,“你在外面候着,等我收拾妥当了再教训你!”
看到赵括发火,魏晨一溜烟的跑出了赵括的营帐当中,只身返回到中军大帐那边。等到赵括准备出来教训他的时候,却发现眼前根本没有人在等自己。
他随手招来自己的亲卫问道:“魏晨跑哪去了?”
“启禀将军,魏将军已经前往中军大帐之中,还请将军移步那里。”
赵括还没有从昨晚的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他忽然想到可能是有秦军的战报,所以才会一大早前来叨扰自己。
想到这里赵括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的精神能够振作一点,迈开步子走进了中军大帐之中。
此时的营帐中长平赵军有资格参与军事会议的统领将军已经部聚齐,看到赵括走进了中军大帐,俱都正襟危坐,等待驻军主将赵括的训示。
这样的场景让赵括脸上的肌肉不自禁的抽了一抽,坐在主座上敲击着案几,看着下面悄无声息的众将官说道:“干什么,这么一大早是有什么紧急军情吗?”
赵括这样的问话让下面的众将官更是一头雾水,魏晨小心翼翼的说道:“将军,这不是您定下的政策嘛,每日清晨让我等前来聆听教诲!”
赵括一听就懵了,这才记起来之前身体的主人为了更好的掌控廉颇治下的这群将官,每日都会在这里慷慨陈词,打压廉颇系将官的威望。
不过在现在的他看来,赵括此举简直就是乱弹琴。他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把赵军强行分裂成两个阵营,彼此之间仇视很深。即使能够很好的掌控局势,但对军队的士气打击那是相当之大。
看着底下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众人,赵括咳嗽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以后这个取消了,有这个时间都去给我把手下的战士训练好,别一和秦军混战到一起就尿裤子!”
魏晨也没有想到赵括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他本来还计划着和赵括一起打压廉颇系的将官,没想到会这么突然的取消掉这个清晨训示。
廉颇系等级最高的将官席应站了起来,走到赵括身前纳头便拜:“将军高义,不过现在吾等最紧要的还是是战是守,还请将军示下!”
赵括走到席应的跟前,将他扶了起来,摁在了座位之上这才说道:“昨日我想了一夜,窃以为与秦军不能力战,故而咱们先采取以守为上的方针。席将军以为然否?”
席应刚准备再次站起来,却被赵括给喝止了:“席将军坐着说,咱们现在都是为了赵国的未来,我赵括也并非听不得别人意见之人,所以大家尽可以畅所欲言!”
赵括这么一说反而让席应欲言又止,当初赵括刚刚担任赵军主将的时候,一改廉颇将军的方针,欲与秦军决战与丹水河畔。这样的做法显然激起了廉颇遗留军官的一致反对,即使八位将领以死相谏,都改变不了赵括的打算,那现在的他是否也在试探自己等人呢?
赵括站在自己座位的跟前,将席应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笑着说道:“席将军不必忧虑,今时不同往日。要知道咱们现在面对的可是武安君白起,就算我再怎么自信也不敢轻言能在野战中战胜白起领衔的秦军。故而席将军有什么尽管说来,我保证听到心里。”
有了赵括的保证,席应想起这几天眼前这位主将的转变来,把心一横说道:“括将军,我是个粗人,说话有些直,要是说的不敬的地方,还请将军担待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