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打开窗户,窗外阴雨连绵,风雨中飞来一只传信的鸽子,晏辞将左手放平,那鸽子便伫立在手上,鹊红色的小嘴扎了扎晏辞的手心。
是婉纮的来信。
晏辞将鸽子送来的纸条卷开,一行秀丽熟悉的字映入眼帘:父亲大人,虽难以启齿,但女儿实在恐慌无力,女儿或于下月初五诞子,虽女儿顽固不孝,被封于乐天秘处,但此事之重大,望亲人相伴左右。草率书此,祈恕不恭。但愿父亲相陪。
婉纮敬叩。
晏辞将纸条握在手心,纸条竟瞬间化为灰烬。婉纮分娩,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相赴,可……晏辞想起了婉纮上次流产,他转头看向睡得袒胸露背的魏广川,双眼轻阖,心里始终放不下魏广川。罢了,一分为二,分身留下了陪魏广川。
他的分身与本体别无区别,想必魏广川不会发现什么。
晏辞将窗户关好,坐在床边望着睡得正熟的魏广川。魏广川睡得十分粗鄙不雅,他热爱裸睡,粗长的鸡巴完全搭在大腿上,伴随着呼吸声一抖一抖的,有时候鼻子透不过气,还打起呼噜,像极了中年醉酒男人。晏辞看着如此不雅的魏广川,却将他额头上的碎发撩起,低头俯身轻吻了一下他的眉间,再次起身,空气中便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替我照顾他。”刹那间,原本的晏辞便消失了。
而他的身影一离去,魏广川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摸了摸额头上的吻,心脏热乎乎的,缓了几秒后偏头看着那个和晏辞一模一样的男人。
“你是他分身?”晏辞和他玩情趣的时候,也曾变过分身,但模样大有差异,还从未变过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分身,他突然离去是有什么急事吗?魏广川倒也不是这么不讲情理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对晏辞也不是全盘托出。因此魏广川对晏辞离去留个分身陪他的事也没怎么生气。他盯着分身那张脸,嘿嘿地伸手捏了捏。
分身果真如晏辞本人一样,没什么表情地转头盯着他看。魏广川好奇道:“他能感知你的行动吗?”
“我要是骂你的话,他能听见吗?”
“……”
魏广川自言自语了半天,分身却毫无回应,魏广川想着分身和本体的意识应该是分开的,本体也许并不能感知分身这边的情况。
这下魏广川便放松了下来,平日的晏辞总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他总是憋着一口气,这下待在他身边的是分身,魏广川舒服多了,他肆无忌惮地抬着一只腿坐在床上,吩咐分身给他捶腿按摩。
可能是晏辞走之前给分身下达了好好照顾的命令,分身果真乖乖地来帮魏广川锤腿按摩。魏广川舒服地直眯眼,像极了一只惬意的大狮子。
从小腿按到大腿,骨节分明的手在魏广川结实的腿上“流连忘返”,分身按摩着按摩着竟按到了魏广川的臀部,魏广川本就因怀孕而敏感,他这么一摸,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蜜色的大腿一颤,肉棒就将亵裤顶出了一个凸点。
“啊……”下半身瘙痒至极,魏广川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软肉随着动作搅动厮磨。他抬眼看着死板着帮他按摩捶腿的分身,那张冰冷的脸与晏辞并无两样,突然间起了坏心思,魏广川想起晏辞每次都仅把大鸡巴肏进他的后穴里,顶着自己的敏感处肏弄着,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前面的肉棒也有需求。
这会在自己身边的可是听从命令的“分身”,他吩咐分身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这样的大便宜不要白不要。
魏广川乐呵极了,他抬腿脱掉亵裤,露出里面蜜色结实的大腿,大腿被鸡巴流出的淫水所侵染,像是涂了一层蜜油。他坐在床上岔开大腿,露出挺立的肉乎乎的阳具。高气昂地道:“小骚货,帮小爷舔舔鸡巴。”话落,便强压着分身的头,让分身那漂亮的脸蛋触碰到他的大腿内侧。
分身的眼睫毛颤了颤,他似乎愣了一秒,便如魏广川所愿,舔上了魏广川的会阴。
“啊……爽死了。”魏广川仰起头,他稍微往后靠了靠,抬起屁股,想让分身等会能更好的含住自己的鸡巴,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将身下的后穴完整地露了出来,也许是刚刚磨了双腿,后穴两侧微微有些红肿发烫,菊穴随着呼吸声收紧,“吐”出里面艳红的软肉,隐约能看见里面连成丝的淫水。
看见如此香艳的画面,分身那双冰冷无暇的眼眸似乎也被染上了情欲,他低下头,舌头竟微微靠下,用舌尖顺着菊穴周围的褶皱舔舐。
“啊……好痒……不,别舔那里……”魏广川瞳孔放大,他万万没想到晏辞的分身会舔那个地方——虽然他们平时用后穴来做爱,但不论如何那里毕竟是平日里排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