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符纸失效,魏广川便时不时留意自己的肚子,仅过了一月,他肚子又大了一圈,魏广川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被符纸遮掩的平坦小腹。

    “谢峰,你个王八蛋!”惊天地泣鬼神的辱骂声,魏广川恍然抬头,却见一男一女正在对骂,说是对骂,但仔细一听其实是拌嘴,只是这拌嘴实在是大声了点。

    魏广川来了兴趣,他懒洋洋地靠在墙角睥睨着这对小夫妻。妻子挺着个大肚子一边骂一边用扫帚打丈夫的小腿。那丈夫像是逗妻子玩一般,轻而易举地躲过扫帚“攻击”,跳开扫帚的攻击范围。

    打不到人,这下妻子更生气了,她蹙着眉头,突然觉得肚子一紧,疼得蹲在地上。这把丈夫吓坏了,他连忙搂着妻子温声道歉,却突然“诶呦”叫了一声,被妻子用扫帚狠狠地扫到了小腿,这时丈夫才恍然大悟原来妻子是装的——

    真有意思,魏广川一边看戏,一边比划了一下那小妻子的肚子,却惊奇地发觉要是自己撕掉符纸后的肚子可比小妻子的大多了……

    #@%……魏广川默默在心底骂娘,一转头,发现晏辞提着药包从药房出来了,晏辞每日来帮魏广川抓安胎药,有时候魏广川心情好便会一块跟出来,他眯着眼看着向自己走近的晏辞,突然想起了那对小夫妻,心底憋出了一个坏主意。

    他右手紧紧地捂着肚子,咬紧牙龈,整张脸疼得几乎扭曲了起来,他望着晏辞可怜巴巴道:“晏辞……我肚子疼。”

    下一秒晏辞便来到了魏广川身旁,依旧是冷漠的面孔,可魏广川却从他淡然如墨的眼眸中读出了几分担忧,这份担忧只针对他一个人,晏辞将手放在魏广川的小腹上:“这里?”

    “这里,还有这里。”魏广川皱着一张脸,指了指小腹,心里却乐得直开花,觉得晏辞担忧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他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脚下升风了吧,那么快!他是太担心自己了,啧啧啧,明明老是冷着一张脸,怎么这么可爱。

    魏广川眯着一双眼,舒服地享受着晏辞揉搓着他的肚子,还没高兴两秒钟,晏辞便道:“那有医馆,进去看看。”可能是胎气动了,旁边的医馆刚好大夫还没关门。

    魏广川瞬间苦了脸,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大夫给他把脉,让别人知道自己八尺大汉居然身怀六甲,魏广川想起那位诊断出自己有身孕的那个白胡子大夫,他后来还特意回去了一趟,消除了他的记忆,

    “我不痛了。”魏广川干笑了两声:“可能是吃坏东西了。”

    “那也要看。”晏辞拉住他的手。

    “……”

    “看。”

    “……”

    “好吧,好吧。”魏广川无奈道,看就看,普通人而已,等以后离开这里,千百年都见不得一面!大不了等有空偷溜回来,消除这该死大夫的记忆。

    晏辞抓药的医馆和魏广川诊出有孕的医馆并不是同一个,两人一块进了医馆,魏广川一眼便看到大夫是个中年男人,大夫似乎很熟悉晏辞的样子,两人一进来就打招呼:“又来给你家娘子抓药啊。”

    “……”看来消除记忆还不够,迟早有一天要趁着这大夫睡着了,将他扒光放在街道中央。魏广川咬牙切齿地想。

    “嗯。”晏辞并无反驳,他望了一眼魏广川然后道:“大夫,他不舒服。”

    “哦哦哦,不舒服啊。来,这位小哥,伸手我帮你把一下脉。”大夫热情道。

    魏广川下意识就想要逃走,可晏辞一直站在身旁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似乎只要魏广川踏出去一只脚,今晚他铁定屁股开花。

    魏广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起昨日被迫撕掉符纸,用孕肚摩擦着晏辞的鸡巴,粗大的鸡巴头顶进自己的肚脐眼,原本只要一触碰就浑身发颤的肚脐眼被肆意玩弄,更何况肚脐眼刚好对着肚子里孩子沉睡的“地方”,只是一碰,魏广川的鸡巴就高高翘起,兴奋地射出一道又一道精液。

    肚脐眼被顶了一晚上,魏广川现在都有一种肚脐眼被顶大顶宽的错觉,他捏了捏自己,控制住逃跑的欲望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