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手腕,玩游戏实在不方便,沈白玩过两局,战绩实在不理想,没兴致玩下去。

    第二天,沈白是被和他一起打球的室友王靖宇的敲门声吵醒的。

    “小白~”王靖宇笑得贱兮兮的。

    沈白双手环抱,靠在门框上,眉宇拧紧,满脸不耐烦,还是忍而不发:“一大早要做什么?”

    “这不是怕你伤了手,行动不便,我代表全心理学球队来慰问你。”王靖宇把背后的早餐拿出来,刚买不久,早餐还是热腾腾的,香味直往沈白鼻端扑。

    “我需要慰问?杨逑那样的,我能一个打十个。”沈白翻白眼,鼻翼却不由自主动了动:“早餐留下,走人。”

    “那不行,人在早餐在。”王靖宇躲开他的手,泥鳅似的溜进沈白的公寓。

    沈白单手抓不住人,“啧”一声,抬脚将门勾上。

    沈白刚起,房间还没有收拾,东西丢得到处都是,王靖宇目光环视一圈,瞠目结舌:“小白,你这是住猪圈呢?”

    “你才猪圈,要不是你突击,我会来不及收拾?不许在我的沙发上乱蹦,下来。”沈白拎起早餐,放餐桌上。

    得,还成他的错了。

    王靖宇哭笑不得。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光线从落地窗洒进来,倒显得灯光不那么明亮。

    王靖宇依言乖乖坐好,转回眼,却见沈白将透明带往右手上绑。

    “吃个早餐不至于吧?”

    “防水带,洗澡防水的。”沈白眼皮都不抬:“我有病吃早餐绑防水带?”

    王靖宇:“……”

    王靖宇:“你手有伤,忍忍。”

    沈白:“忍不了。”

    无论冬夏,沈白习惯睡前洗一次,睡醒后也洗一次,随时随地清清爽爽,干干净净,不洗难受。

    男生洗澡都很快,十几分钟,沈白便单手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房间内的暖气还未散去,完全感觉不到冷。

    沈白身着宽松单衣单裤,脚踩棉拖,领口微敞,皮肤被热水蒸腾泛着粉红。

    王靖宇赞叹,不愧是一亮相就夺得校草的人,哪怕伤了只手,也照样帅得甩其他人好几条街,特别是昨天体育系那些歪瓜裂枣。

    想到体育系那些人,王靖宇又看了眼沈白:“昨晚比完赛后,我把杨逑故意伤人的事报告给校领导,当晚,体育系那帮人就被叫去了教务处,很晚才被放回寝室。今天一早,又被叫走,现在还没放回来,今早的训练也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