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地下室再次传来机器的震动声,其中间夹着微弱的女声时不时响起。没几分钟,突然出现一道尖叫声,彻底打破屋内的诡异氛围。
可心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根三角形木棍上,双手被人用绳子绑吊着,坐着的部分镶嵌着三个会震动的圆头。这圆头柔软且错落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凸点,不停震动按摩着她红得像是要滴血的阴蒂与她肿胀敏感的小珍珠。
她想要逃离这连续不断给她输送着快感的东西,可她的双脚不仅毫无支撑点且呈悬空状态,人又是被吊着,只能任由着自己全身重量压在这根木杆上。
而她每一次逃离与挪动,都会使她狠狠地碾磨着震动的硅胶圆头,最终导致她在这根木头上不断颤抖,痉挛。
“嗯嗯嗯啊——”又是一次高潮,可心的身子一绷接着又是狠狠一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顺着这股力道一晃,肉穴左右狠狠碾磨一圈,将她震磨地又翻着白眼,腿肉直抖,嘴里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身子再次一绷,‘又,又到了……’
这看似不起眼的硅胶圆头无情地将她送上一个又一个新的巅峰,重复循环,像是噬人魂骨的刑器。
等她好不容易缓过来,她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任由着穴下的震动圆头无情蹂躏着她敏感的肉穴,忍受着令她想要崩溃嘶喊的销魂快感。
她抬头看向坐在这刑具前,悠然自得地捏着红酒杯柄,喝着红酒的男人。
可心委屈地看着对方,声音沙哑,“主,主人,唔,骚狗好难受。”
男人唇瓣带着酒红色晶亮,就好似刚进食完血液的吸血鬼,高贵又神秘,他起身踱步来到可心身旁。
看着眼前再次痉挛颤抖的可心,浑身被汗浸得可口的就像Q弹的果冻,诱得人想上去轻舔一口,品味其中的香甜。
尤其当可心被无节制的快感冲刷得忍不住再度哭喊出声,金色的洗发一缕缕黏在身上。
男人仿若看不见她的狼狈,甚至十分有闲情逸致地将黏在她身上的头发轻轻抚开,“口渴么?”
可心被快感冲击得大脑彻底无法运转,她胡乱地摇着头,嘴里尽是嘶哑的喊叫声,口中流着涎液,整个人水淋淋的,肉欲十足。
“嗯...我这里只有红酒,那只能给你喝红酒了,也不知道狗狗能不能喝红酒。”男人自顾自地说着。
而可心听见男人提到她,她咧着嘴,有些疯魔附和着:“喝,唔,主人,喝。”
随即一股口感醇厚的液体往她口中灌去,可心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这些液体,随着酒液不断的灌入,本就头脑迷糊,使得她更晕了起来。终于得到水液滋润的她,整个人精神了许多。嘴里的呻吟更大声了起来,她甚至自己主动迎合穴下震动的圆头,让其全方位每个角度磨着自己的穴,爽得她好不畅快。
“主人,骚狗喝,啊哈,骚狗喝。”她满脸通红,双眼像是有着致命的漩涡。
“嗯啊啊啊啊——”可心的喊叫越发高亢,她的小腹开始反复收缩,人一绷紧接着狠狠一抽,她紧紧抓着手腕上的麻绳,人在木棍上抽搐抖动。
伴随她的喊叫,身下开始喷射出透明水液,穴下的震动圆头仍在持续不断地震磨着她潮吹的肉穴,她身下淅淅沥沥地流着透明水液。
这种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她在这根棍子上不断抽搐颤抖,上下两个洞都在失禁。
哪怕将尿液统统泄出,她仍旧要承受着这灭顶的高潮,重复接连冲击她全身。
到最后,可心没有了喊叫的力气,整个人低垂着头坐在木棍上上,靠着手腕上的绳子牵扯着上半身,嘴唇颤抖,口水直流,身体时不时地痉挛颤抖。而她尿出的水液,正好方便了穴下的圆头妥帖顺滑地照顾她操劳了一天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