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植生性本就冷淡,即便他与可心做过不少爱,可昨天的淫乱对他来说也是出格的。
可即便如此,他也从未见过这种场面,更从未想过可心会以这副样子出现在他眼前。
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绝美的肉体以这淫荡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莫名地令他的心乱了节奏。
理智瞬间回归,他又对自己因这个场景产生欲念,而心生厌恶。
他在门口站了有一会,现在郁鲲让他重复着他对可心极具侮辱性的行为,他脚上像是生了根似的。
他也觉得自己都已经做到了这步,早就没了回头路,也没必要矫情装什么好人。
可想起这段日子与可心的点点滴滴,还有她对自己那微弱到几乎无法发现的信任。还有她就算离开,也还是给他留了小饼干。
这份心,真的令他不忍也不愿这样做。
可......
“怎么?就我做恶人是吧?”
郁鲲看出了衿植的不忍和不情愿,他微眯着眼嘴角微弯,看着衿植眼神充满审视:“我想,我不需要再提醒你什么吧?”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留下两个男人呆愣地站在门口。
衿植沉默地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可他眼前被人尿得汁水淋漓的可心,完全容不得他忽视,他只能深深叹息一声,黯然地站在门口,缓缓将身上的衣服脱落。
直到将阴茎插入被尿得水淋淋的湿软洞穴后,他才稍稍回过神。
他不忍低头看身前被束缚的肉欲饱胀的躯体,他甚至还不敢面对自己居然可耻地硬了。
熟悉的夹缩和穴肉细密吮咬着他的阴茎,快感从尾椎骨升至脑后,他无意识地缓慢摆动着自己的腰胯。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的身子僵硬了一瞬。最终他自欺欺人地闭上了双眼,也不嫌弃被人尿过的肉穴,选择堕落在这满是强迫肮脏的性爱中。
他俯下身,抓着椅背的顶端,头埋在可心满是汗水的颈间。
一边温柔戳插,一边喃喃地喊着可心的名字。企图用他清冷且性感的声音蛊惑身下的人,也像是在弥补掩盖着什么。
而可心只能伤心地流着泪,口咬着口球,绝望地头靠椅背,任由着男人的持续侵犯。
一边是快感一边是屈辱感,快感腐蚀着她的理智,而屈辱感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
两者交战,奇异地放大了她对快感的感知。
她想,她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