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也是神色阴沉，沉默不语。
唯有老妪，在紧张忌惮的同时，又看着韩粹和老者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痛快。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却又真的存在于老妪的心中。
“阁主，此事我之前就说过，但您并没有放在心上。”老妪说了一句。
多余的话，她自然不会说，虽然那样会很解气，但也会引起韩粹的反感。
就这几句，已经足以宣泄老妪心中的不满了。
作为风云阁副阁主，老妪此刻幸灾乐祸显然是不应该的，但除了幸灾乐祸，还有什么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两个只知道意吟的混账，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活该！
“姓苏的来了？他怎么说？”韩粹朝那汇报之人问道。
后者愣了一下，旋即眼角儿抽搐，结巴道：“他，他没说。”
韩粹神色再次沉了下来。
这还用说？
大军都已经将风云阁围的水泄不通，还有什么可说的？
韩粹阴晴不定的思考了片刻，这才道：“之前本阁画萧雨慧的时候，凤凰宗第一长老连玉泽，就在对面看着。”
“什么？？？”
听到此话，别说那老妪，就连老者都瞪大了眼睛，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连玉泽来的事情，他倒是知道。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韩粹会让连玉泽旁观啊！
画别的也就罢了，可你画人家的宗主夫人，还让人家在一边旁观，这是何等的挑衅？
“怪不得凤凰宗会大发雷霆，阁主，您这也……”反应过来之后，老者不禁苦笑摇头。
“都到这时候了，说什么也晚了。”
韩粹皱眉道：“连玉泽进来的时候，本阁正在创作的兴头上，忘记了他是凤凰宗的第一长老，不然的话，也不会真让他就这么进来看着。”
老妪脸色阴沉，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