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讨厌您。”江慈扯着嘴角,硬邦邦地说。
“那是为什么?我要听到真正的原因。”夏轶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江慈胃里翻腾着酸楚,良久憋出一句,“您认识姜楠对么?”
“她是个金姜总的女儿,”夏轶直言道,“马上也要来营业部工作。”
原来如此。江慈低头眨了眨眼。
半晌,她看向夏轶,不禁问出心中的疑惑,“可许稀晨和她要结婚,他们不能同时在一个网点工作。”
“这个我不清楚。”说着,夏轶放缓夹菜的动作。
他握着手掌里的碗,抬眸淡淡地说道,“小许不适合你。”
江慈顿时五味杂陈。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喜欢许稀晨的。很明显么?
夏轶把筷子在餐盘上竖齐,才又端起碗吃饭,用通知的口吻说,“周末没有课,跟我一起去参加姜总的家宴。”
江慈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以前在川山区坐柜台,每逢工会举办活动,结束之后,贾行长都会请他们新来的大学生到家里吃便饭,玩麻将打牌唠嗑。
总之,她并不怯场。
首周的课程如期举行,根据以往银行考试的经验,考试题目将有20%左右的内容是讲义上不曾涉及的。
为了保证拿到全省第一,课后江慈单独找老师拷来全省零售信贷条线上各种贷款产品的制度守则,每天都背诵到深夜。
自从搬进夏轶的单人房间,江慈拥有了更舒适的备考环境,在来自全省各地市总共150人的班级里,她也总是积极地和老师互动,主动回答问题,这尖子生学霸的表现赢得同事的欣赏,纷纷刮目相看。
姜楠坐在后排,嫉妒地翻白眼。
只有江慈自己知道,她是用工作麻痹自己爱情上的得失心。
毕竟坚持了五年,围绕在许稀晨身边的莺莺燕燕,只剩下她最持久。
偶尔她照着镜子也会疑惑,这么喜欢许稀晨的脸,是因为自己很丑么?这些年,她明明已经褪去青涩,愈发美丽大方了。
休息日,江慈穿着重工刺绣花纹的丝绒连衣裙,走出宾馆,庄园门前停着夏轶的黑色商务奔驰。
她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的位置,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等待着车子启动出发。
“很紧张?”夏轶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