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后,冽寻趴在女孩身上,看着女孩哭红的双眼,又是满足又是宣誓主权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叶槿浑身一颤。

    冽寻放开了她,起身捡起兽皮裙围在腰上。叶槿立马也抓来衣物往身上套,腹部刚刚结痂的伤口裂开了,流了许多血。

    干草上也有不少血迹。

    “你怎么样?”冽寻难得地主动关心了一回叶槿。

    叶槿低着头整理头发,淡淡道:“还好。”

    冽寻“嗯”了声,走出去了。

    叶槿一时呆在房中,她知道自己早晚要被冽寻占有,只是没想到那么快,让她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想起冽寻发作前的神态,叶槿不难理解。

    冽寻一定是因为自己治好了他的伤,身体痊愈想要施展一番的跃跃欲试,还有获得的奴隶能治病也给男人一种实力增强的感觉,他的激动之情需要宣泄,她便成了最佳对象。

    “哎!”叶槿长叹了一口气。

    冽寻在河边洗漱了一番,看着河边生长茂密的车前草,随手拔了几根,放在水里洗了洗,又打了满满一石钵水,便回了土屋。

    叶槿听到脚步声,这才整理着仪容起身。

    “给你的药,先把水喝了。”冽寻把车前草和盛有水的石钵一起递给叶槿。

    叶槿小声应道:“谢谢。”

    腿上痒痒的,她弯腰一看,才知道冽寻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流出来了,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抓起一把干草将其擦掉了。

    冽寻笑了笑,道:“我出去捕猎了,你没事的话在家里休息就好。”

    “嗯。”

    说实话,像冽寻这样的主人是所有奴隶梦寐以求的。通常奴隶们都要没日没夜的干,只有怀了主人孩子的奴隶才能获得稍微好一些的待遇。

    冽寻说罢,脱了兽皮裙,化作兽形步履轻盈地小跑出去了。

    叶槿喝了口水,把剩下的水倒了,空出石钵将药捣成泥,敷在腹部的伤口上,然后快步朝小河走去。

    她急切的想要清洗身体,洗掉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气味。

    路上,叶槿正面遇上了同样准备外出觅食的韦仓。

    韦仓看着叶槿鼻子抽了抽,眼神瞬间变了,如狼盯着猎物一般盯着叶槿染了血的兽皮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