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薇羞愧地低下头,如水的双眸中噙满了歉意,自责道:“梦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梦岚不计较地摆摆手,大大咧咧道:“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的这个秘闻,太过劲爆!”
见苏梦岚没有生气,沈青薇悄然放下自己悬着的一颗心,转而好奇又不解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谢知意他是个断袖?”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苏梦岚理了理衣袖坐下,而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方才继续说道:“你且听我细细说来……”
方才在家中梳妆,苏梦岚发现自己喜爱的脂粉用完了,于是便去南街的清香阁买脂粉。
在回来的途中,她就恰巧看见谢知意扶着一个男子,向仁济堂疾疾地走去。
被扶着的那个男子,长着一张秀气的容颜。虽然身高七尺有余,却无半点男子该有的阳刚之气,反倒是如女子一般弱风扶柳。
他似乎是身体哪里有些不适,脸色有些许微微发白,一只手紧紧搭搂在谢知意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却轻轻捂在自己的后臀。
谢知意和男子,在仁济堂驻留了大约一盏茶的时辰,方才提着好几大包的药材,神色匆匆地离去。
待他们的背影离得远了,苏梦岚当即就冲进仁济堂,向看诊的老大夫偷偷询问情况。
起初老大夫以“保护病者隐私”为由,不肯透漏出半分情况。
在苏梦岚强行往他的怀里,塞了好几大张的银票后,方才肯透漏出只言片语:“那位公子,乃是因为后·庭顽痛,前来开些镇定止痛的方子。”
弱柳扶风的男子,有些难以启齿的后·庭之痛。不知怎地,苏梦岚的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一幅香艳旖旎的画面!
此时此刻,她就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那就是——谢知意肯定是个断袖!
难怪谢知意的身边,虽然有着许多的莺莺燕燕,但是他却都不为所动。以及他二十有二,却仍然不肯娶妻生子。
如今这样思来,一切都似乎有了一个堪称完美的解释!
听完苏梦岚的叙述,沈青薇有些质疑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在听完老大夫的话后,凭空猜想而来。未亲眼所见,怎么能够这样胡乱中伤?”
被沈青薇质疑,苏梦岚有些不乐意了!她眉头微蹙,随即却似见了鬼一般,大叫道:“青薇!沈青薇!你该不会是喜欢谢知意吧?否则你怎么可能会为了他,而质疑我这个好姐妹!”
沈青薇白净的小脸上,当即就腾起两团绯红的烟霞,她娇恼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和他都没有什么交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苏梦岚将信将疑,质问道:“那你为什么要为他说话?”
沈青薇两手一摊,无奈道:“我只不过就是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苏梦岚盯着沈青薇那张如白玉般的小脸,眼珠一转,狡黠笑道:“你若是不相信我,不如你就去试探一下他?”
沈青薇迟疑了片刻,而后当即出言婉拒道:“为什么是我?我才不会陪着你去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