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最深刻的。
便是钥月时常穿着与他同样的衣裳,一大一小,像两兄弟似的。
钥月还爱学着他的习惯和动作,时常惹得人啼笑皆非。
“我总是羡慕她。”
“天赋卓越,父亲健在,整个师门的疼宠,拥有所有的爱。除了母亲早逝,一切堪称完美。便是当朝公主,都不如她的。”华年只比她大五岁,她满足了自己年少时期所有的羡慕和向往。
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却羡慕她所有的疼爱。
“那是因为,那一切本就该是你的啊。”
“你挡了本该属于她的煞,你死了至亲。而她借了你的势,她从蠢笨扶摇直上,成了聪慧的小公主。”秦欢挑眉看向他。
“不可能,师父他……师父他……”华年苦笑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视为父亲,视为至亲的师父,竟然一直在谋害他!
“金莲代表一切福禄寿喜,你母亲是不是肩上有一对莲花?那便是当年金莲留下的印记?”
“是不是一朵红色的莲花,一根莲上长了两朵花。左边的大一些,右边的小一些?”一柱突然问道。
华年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那便是了啊。根本不可能早逝,病逝和意外都不可能。那是我们姐妹……不是,那是金莲给她的赐福。寿终正寝,子女孝顺,儿孙满堂,不该被人间帝皇所斩的。除非有了策划蒙过了天道的眼睛!”一柱冷着脸大声道。
那对金莲,是她和一弦啊!
当年她和一弦被人打落下神界,随意的便扎了根。
谁知这一扎根,便落在了那西漠漫无边际的沙漠中。
是那可怜的女子将金莲泡在水壶中,即便是渴的嘴皮翻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皮都没喝水。
华年浑身惨白,几乎没有半点颜色。
若是如此,那不是……
从他极小,甚至还未出生时师父便已经盯上他,和他的爹娘了。
突然想起父亲有一日上朝归来,说是得了一个大人物的青睐。而那时自己才一岁多,若那人是师父……
“所以,在北渊时一弦说要帮你恢复。我便拒绝了,因为我算到你回了南临,便该恢复正常。只是没想到……你那师父倒是心狠,最后的机会也给了他女儿。如今,你完全走了他女儿的路,他女儿,完全走了你的路。”
“你们的人生,被成功交换。”秦欢双手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