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扒拉他衣裳?”秦欢缩着小脑袋,头上那两个小发髻总是顶在窗户上。

    让她颇有些烦躁。

    她也想把这玩意儿剃了,跟小佛子似的,多方便。

    秦永富干咳一声,他虽然年纪小,且东家长西家短的听,但这事儿却没涉猎过。

    “大概,大概在生孩子?我娘说了,想跟人生个孩子,就得扒拉她衣裳。不过……”

    两个小脑袋趴在窗沿边儿,看着秦祁阳一双手不安分的在秦淮宁手上捏来捏去。

    “等久了吧?怎么穿的这么少,手心这般凉。女子可不能受冻,不然将来子嗣艰难,且身子也难受。”那声音温柔的秦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淮宁懒散的瘫坐在软榻上。

    “我爹娘说,不可与异性独居一室。因为你不知道,她会掏出什么来……”秦淮宁媚眼如丝,浑身仿佛软的没骨头似的,看着秦祁阳心中一片火热。

    “他是不是得了软骨症?”秦欢看得着急。

    秦永富砸吧砸吧嘴,难道这就是男女之间审美的差异?

    门外两双小眼睛又圆又亮,刺激!

    他时常哄得秦真真来方家打听。

    这秦家,只怕是那文臣之首的秦太傅嫡孙女啊!!

    若是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若是秦淮宁对他芳心暗许,非他不嫁。将来,自己可不就是一步登天!

    他知道自己在玩火,若是被秦家知晓,且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只怕自己就只剩一副棺材了。

    “宁宁,祁阳哥哥答应你,此生一定会给你荣华富贵,只要你相信我。”秦祁阳摸了摸他的脸颊。

    秦祁阳愣了一下。

    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每日朝着小姑娘不是送把乡野之间的野花,便是送些乡下的小东西,便哄得那小姑娘见了他就勾唇。

    也不知秦家怎么想的。

    竟然将这么个娇娇儿养的如此单纯,也不多带些侍卫丫鬟保护着。

    不过一想,带多了自己可不没机会了么?顿时又感激上天的恩赐起来。

    “我可没赐.”秦欢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