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连刚刚那个出头的青年才俊,也开始慌乱了,脸色苍白如纸。
“朕问你们,徐州离皇宫有多远?人家的手都伸到这里来了,还有人为之求情!呵,好得很,蒋福律!”
“奴才在。”
蒋福律走到燕鄞侧后方半步的地方站定,然后躬身行礼。
燕鄞锐利的眼刀将台阶下群臣的反应都一一看在眼里,然后薄唇轻启
“你替朕好好的瞧瞧看,是哪些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在“教”朕“深明大义”,朕亲自来教会他,什么叫“尸骨未寒”!”
燕鄞说完以后就甩袖而去,那沉重的脚步声落在了每个跪着的朝臣身上。
“奴才领命!”
蒋福律垂下的头,嘴角带着残忍的笑,眼角带着一股久违的血腥气。
他唇边带着阴森的笑,说
“诸位大人想必都听清了,那么,退朝吧。”
蒋福律看着大部分的朝臣都退下,才笑了笑回了上书房。
“蒋公公请留步。”
这熟悉的声音让蒋福律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这位青年才俊。
蒋福律点了点头,笑着说
“原来是司夏大人,司夏大人有事?”
那个被叫做司夏的青年,似乎有些紧张和局促,动作快速的对着蒋福律行了个礼。
蒋福律唇边的笑意深了一分,深色淡定的承受了这位新晋翰林学士的礼。
只是蒋福律这般姿态,却让他更加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袖子,然后吞吞吐吐的问
“那那个,蒋公公,请问娴妃娘娘近来如何?”
蒋福律公事公办的对他说
“翰林大人说笑了,娴妃娘娘自然好得很,陛下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的。”
“不不不不,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司夏有些抓耳挠腮,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