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律师默然,司马翰的妹妹可是杜重的儿媳妇,而且还是长子长媳,那在杜家也是有分量的。
杜重眼看就要晋级帅位了,司马家能够攀上这么一个大权在握的亲家,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了。
“如果能谈就最好了。”
“覃律师,这件事我希望交给你去办,明天一早如何?”
“覃某遵命。”
……
“司马兄,这都几点了,你不睡觉,我还要休息呢?”
文若虎的官邸中。
司马翰连夜到访,非要见自己,换一个人,只怕是直接就轰出去了,可对方是司马家的家主。
他还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穿了一件睡袍就下来了。
这要是别人,只怕是司马翰扭头就走,对方是文若虎可就不一样了,两人身份其实相当。
文若虎穿的怎么随意都行,不会看做是对他的不尊重,何况这还是在人家家里。
“文兄,深夜叨扰,改日再向你赔罪!”司马翰抱拳道,有些事情他不能听司马仁杰一个人的,还需要来找文若虎求证一下。
“司马兄客气了,我想你夤夜来访,是为了令公子的案子吧?”文若虎也知道,司马翰就是他给叫过来的。
“文兄,我有一些不解之处,还请文兄解惑。”
“司马兄请讲。”
“我司马家虽然在瀚城有些实力,可也不至于能随意指挥瀚城警察局为我司马家谋取不当之利吧?”
“司马兄以为如何呢?”文若虎岂能听不明白司马翰话中的含义,瀚城警察局的所作所为是他们自己,并非他儿子司马仁杰指示,司马仁杰不过是一个二世祖,连公职都没有,如何令政府的暴力机构为命所从呢?
“我承认,仁杰在瀚城多有荒唐之处,但还不至于太过胡来,但这也不派出某些人为了利益而攀附,我司马家从来都是不屑跟这种人有任何来往的。”
“令公子的案子只怕不是那么简单,他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只怕司马兄是不知道吧?”文若虎冷笑一声。
司马仁杰这种人,越是胡作为非,他越是高兴,毕竟司马家要是下一代都这样不成器,对文家来说也不是坏处。
所以,只要不是闹的太过分,下面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偶尔还纵容一下。
只是现在有些不一样了,司马仁杰踢上了一块他都不得不认真对待的铁板。
对于穆晓峰,他是印象深刻的,在白起学院的医疗中心病房门口,那个对自己丝毫都不想让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