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兰等人当然又惊又喜。
因为在马爱华的讲述中,项远显然是无辜的……
她们本身做好了项远是被禁药催熟的心理准备。
可如果真有这么一个清清白白的好苗子,那就是胜过千人万人了!
刘淑兰为人稳重,她再三跟马爱华反复确认!“这可不是小事,不能说谎的!”
“我一手一脚带出来的徒弟,如果真的不干净,让我赔上命都行!”马爱华赌咒发誓,几乎要咬着手指头写血书了…
项远有没有用药,他比谁都清楚一万倍!
省田径队几人赶紧把马爱华拦下。
其中一名眼镜男摸出一部灰色的大哥大,给牛勇军汇报了好消息!
兵贵神速,牛勇军连夜驱车赶到了于尘县,他与马爱华一见如故,两人还做了彻夜长谈。
第二天一早,没有惊动地方上的任何人。
牛勇军、刘淑兰、马爱华加上省队司机一车四人低调的来到了小河镇。
——
天色尚早,附近没熟人…
马爱华像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摸进了项家。
牛勇军等人紧随其后。
正在屋檐下整理竹编的丁淑贤喜出望外,摘下手臂上的袖笼套,就要忙着去灶房泡茶。
“丁大姐,项远不在家吗?”
马爱华一脸急迫,“这位是省田径队的牛勇军总教练,专门从省里来找他的!”
牛勇军微笑点头。
丁淑贤停住脚步,惊喜的望着牛勇军问道,“省里来的,那是大官了?我们二娃被冤枉的事,你是不是可以做主嘛?”
“呃…”牛勇军顿时感觉到一点尴尬。
省田径队不是什么强力机构…
不管是苏山市体育局作出的决定,以及市晚报的偏颇新闻,牛勇军都没有权力去置喙,大家并没有什么从属的上下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