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看过去,忽然觉得那个妖娆的身体不再妖娆,而是有些瘦弱,显得可怜。
丁丁问:“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白路看了丁丁一眼。
丁丁说:“送她回家啊,多可怜。”
“你不可怜么?”
“关我什么事?”丁丁撇嘴说道,全然忘记喝多酒后的号啕大哭。
“那走吧。”白路抓着丁丁的手腕,领她跟着白雨走。
丁丁有点不适应:“抓我手干嘛?”
白路松手:“那就不抓。”他完全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快点追上白雨。
丁丁气得大骂:“你混蛋。”
白路挠挠头,发觉手感有点不对,问道:“我是不是该剪头了?”
“全剃了才好。”丁丁恨恨不已。
这时候,白雨突然停步,兜里的手机在响,接电话的时候默然不语,只在挂电话前说了声好,然后捏着手机站在街上。
突如其来的电话止住泪水,白雨多站一会儿,转身回去酒吧。
看到白路和丁丁跟在后面,白雨只是擦了下脸上的泪水,然后像没看见一样擦身而过。
“她怎么了?”丁丁问。
白路说不知道,两人跟着往回走。
听到脚步声,白雨回头看一眼,继续往酒吧走。
一共没多远的距离,兴许三十米都不到,白雨很快回到酒吧。
白路和丁丁在门口停下,丁丁问:“不进去?”
白路说:“她要是没事,咱俩就回家吧。”
“你怎么没有同情心,她都哭了。”
得,又被说了。低头看支票,一百万,这就有了一百万?看来啊,要想富,赌博是条路。问丁丁:“你说这玩意,能不能取现金?”
“你是白痴么?现金支票不取现金,还叫什么现金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