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宁宁从杂志里抬起头,变换了下姿势,变成了一手托腮的姿势。
“他被下药了。”
“?”烛台切光忠被突然起来的一句话砸中,随后飞快的闪到她面前,试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但他检查了半天,却发现是没有任何的异常,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确定地问:“这么快?”
“别多想。”藤原宁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进去有点久了,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烛台切光忠只觉自己的心情好似云霄飞车一般,在刚刚一瞬间他甚至连他以后无颜面对前家主的心情都准备好了。
遵从命令地走到了浴室门口,正准备敲敲门确认一下对方是否还好,浴室的门就被拉开,穿着一身浴袍的山本武出现在他面前。
有些熟悉的气息袭来,烛台切光忠下意识地摆出了拔刀的动作,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对方也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烛台切光忠跟着藤原宁宁来参加宴会,刀是不可能带在身边,而山本武的刀又在藤原宁宁那边。
两人对峙了一下,又齐齐放松下来。
烛台切光忠率先开口:“山本先生的身体有什么大碍么?”
“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好很多了。”
令人心照不宣的不提起刚刚察觉到对方的不易察觉的杀气。
“那就好,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藤原宁宁觉得光忠先生去找个人墨迹了半天,走过去的时候顺便带了一件衬衫和西裤。
见到两个人的表面后,蹙着眉感觉这里说不出的怪把手中的衣物给了他,“刚刚找镜夜拿得。”
和藤原宁宁关系好的须王只有须王环一个,再加上她平日里很少和须王家往来,因此藤原宁宁的房间不会备着一些她需要的物品。但是凤镜夜是须王家常客,从他那里拿到几件男士衣物不是什么是难事。
山本武再次道谢,看着藤原宁宁带着烛台切光忠走出房间。
等到两人的气息在屋内都淡去后,山本武才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带着厚茧的手抚上了腰侧,血腥味又一次四散。
“真是太险了。”
差点就被她发现了。
临近十一月底的时候,藤原宁宁逛完了一圈的宴会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家似乎也需要办。
藤原宁宁不管事这件事整个藤原公馆都知道,所有涉及到她的事她就会全部交给是烛台切光忠,如果是涉及到商业的,就会交给压切长谷部和药研藤四郎。
她在叔父们没倒台之前,主要工作就是怼叔父,叔父们现在倒台的七七八八,主要工作就是社交。
当然,家主的工作也不全是社交,也需要进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