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在诈我们。”阿龙分析道,“毕竟假画的事情已经流出去了,有人会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是知道萧天的本事的,也不相信那个瓷器会被人发现是造假。

    萧天眉关紧锁:“都快一年了都太太平平的,我不相信那老头买回去自己没找人鉴定过,在这个时候曝出来”那就意味着麻烦大了。

    该死,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萧天一想到有人可以轻而易举得分辨出他所仿冒的假货,整个人就如坐针毡,根本一刻也坐不住了。

    这威胁的可是他立家之本,而他内心也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作品能被人看破。

    想到这里,他下定了决心。

    “阿龙,你去找个人,把那个女孩子给我带过来,顺便查查她究竟是个什么来头,是不是有人眼红我们的生意要和我们作对,还是”萧天的表情从来没有这样难看过,“你不用亲自去,出点钱,有的是人会给我们卖命。”

    阿龙脸色并没有流露出异样:“老板,那是活捉还是”

    “如果不能活捉,”萧天脸上闪过一丝戾色,然而很快被他压了下去,那句话没有说出口,,“尽量要活的,我有话问,闹出人命来毕竟不好收拾。”

    阿龙点头:“明白了。”

    同一时间,杨绵绵一个人在房间里泡脚,荆楚出门在外都给她带了折叠的泡脚桶,撒了药粉,据说每天泡脚对治痛经有奇效,杨绵绵自己从来不记得,荆楚走之前给她倒好热水撒好药粉看着她把脚浸进去才走。

    “总觉得被当成三岁的小孩子了。”杨绵绵躺在床上,摊开手臂装死。

    小伙伴们齐齐嘲讽:

    “我要吃饭,你喂我。”

    “我不想走路,你抱我。”

    “我不想动,你背我吧。”

    “杨绵绵,你有三岁吗,你是三个月吧”

    杨绵绵:“喂,你们这么嘲讽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是我的东西却向着别人”

    “绵绵,人心啊,你不得人心。”双肩包摇头晃脑,越来越胆大了。

    其他小伙伴们也纷纷附和,笑声一片,唯有那个碗一直没吭声。

    杨绵绵晃着腿踢水花:“怎么啦,你心情不好啊,别担心,我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

    碗沉默了一会儿说:“是因为我吗对不起。”

    “不是。”

    它虽然价值贵重,但是对于萧天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辨认出它代表的涵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