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瑞生指着田有有说道:“我说你这人,好好的赶车营生不干,为何也去做这害人的事。我和你无冤无仇,何苦如此相逼!”
田有有呵呵笑着说道:“这只能怪你命不好,自来我这里送死!闲话少说,快把东西叫出来!”
于瑞生一听他的话也笑了起来,他指了指那两个头目说道:“要我交出东西也不难,只要问问我这兄弟答应不答应!”
矮个子说道:“你兄弟是谁?”
于瑞生拿起哨棒挥了挥说道:“就是它!你俩若能胜得过我,不但东西给你们,人也任凭处置!”
任立一听于瑞生说着话,他心里更加害怕,虽然他知道于瑞生身上有功夫,可是眼前这么多人,他怕寡不敌众。
那矮个子听完于瑞生的话说道:“好!二爷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他一挥手中的单刀直奔于瑞生而来。因为丛林中树木交错,枝杈纵横,所以两个强贼也都是步战。
于瑞生站定脚步,手托哨棒做出一个力挡千军的架势准备应战。
只见那矮个山贼舞着大刀抢将入来,还没到跟前就把刀一挥朝于瑞生脑门直劈下来,于瑞生身子一缩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刀锋。那山贼紧接着又是一刀,横着往他腰间扫过来。于瑞生却没有躲闪,他右脚轻轻一点地,身子往上一纵,那刀还没有挥过来的时候,于瑞生已落在了他的身后。那人一看没砍着,人也不见了踪影,心里就是一惊。而站在旁边的高个子山贼看到于瑞生轻松躲过两刀也是心中惊讶不已,他担心同伙不是于瑞生的对手,也不搭话,手里提着花枪就直奔于瑞生而来。那矮个山贼一看两刀都被于瑞生躲过,心里也有些着急,他急忙一回身把刀在空中一划使个力劈华山,不想这一招却正中于瑞生的下怀。他把棒往空中一举,虚晃一招,腾出右手来使出无影神拳中的一招叫做影随身动往山贼前胸打去。
高个山贼一看,大叫一声,舞动花枪朝于瑞生肋下直扎过去。于瑞生听得背后响动,他却来不及回头,只把身体一蹲用哨棒在地上一拄,整个人斜着往旁边飞了出去。
两个山贼一看又被于瑞生躲过,不由得心中恼怒,紧握大刀花枪直扑过来。于瑞生看他两人战自己一个,也不敢轻敌,举着哨棒摆开架势和他们战在一处。四周举着火把的小喽啰也都为两个头目呐喊助威。
任立躲在车里看着他们打斗,当看到那人从于瑞生身上占不到一点便宜的时候,他才稍稍放下心来,手里的刀也收起来藏到了袖子里。可是随着高个子山贼的加入,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手扒着木板,两眼睁得大大的盯着外面,大气也不敢出。
三人又战了约有十几个回合,于瑞生只是用轻功左闪右躲却不进攻。两人一看此情形,以为他已力怯不敌,也越发大胆起来,都争相卖弄精神。两人一左一右把于瑞生围在中间,各执兵器朝于瑞生连连攻杀。
就在此时,于瑞生忽然大喝一声,用棒把刀枪往两边一磕,一纵身已到两人头顶。两人都是一愣,下意识地抬头往上看去。说时迟那时快,于瑞生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手持哨棒使出一招天花乱坠,只见无数的棒影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要说使棒,于瑞生其实并不擅长。从小到大他主要以练轻功为主,再辅助以练气。刀枪棍棒虽说也练过一些,但都是从其父于钟海楚所学,只能说是皮毛而已。两位师父也都是精于拳脚,很少使用兵器的。今天拿着哨棒上阵,也算是赶鸭子上架了。而对于使棒,就不得不感谢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马顺马平川。马顺也喜好枪棒,还自创一套小棍法,招式新奇巧妙,于瑞生也曾多次见其练习,故对其招式也是知道一些的。而今所使的这招天花乱坠,正是原样照搬小棍的招式。因为此招需要很大的臂力方可使棍花如雨,所以用棍宜小不宜大。不过于瑞生自练东山经内力大增,故能轻松用大棍使出此招。
于瑞生使出天花乱坠,棍花把两人罩住,只见棍影重重,两人喊叫声不绝于耳,已毫无招架之力。
于瑞生用脚一踩两人的脑袋轻轻跳出圈外,气不涌出胸口不喘,手提哨棒看着那两个山贼。
再看那两人,已被打的晕头转向,兵器也都脱了手。于瑞生用哨棒轻轻一扫,只听见扑通一声,两人都倒在了地上。
一见两头目倒地,小喽啰一片哗然,纷纷往后退去,那田有有也急忙转身钻到了众喽啰兵身后。
任立也对眼前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一看于瑞生把两个头目打倒了他心里十分欢喜。他用手使劲把那两块木板推到了一边,手扶车帮看着前面。
“都不要动!”于瑞生大喝一声,用哨棒抵住了高个子山贼的脑袋。他朝那些喽啰说道:“田有有你给我出来!”
只见人群中一阵骚动,三四个喽啰兵把田有有从后面推了出来。
于瑞生看着他说道:“田有有!我与你无怨无恨,好心雇你的车,为何却恩将仇报,串通贼人要加害我等,若不是我侥幸取胜,恐怕已死于毒手了!”
田有有到如此境地,看着两个头目都躺在地上,他忽然换了副面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好汉饶命,都是我的不是。我见二位是外乡人,又都带着包裹,想必内有盘缠,所以才生此歹心,求好汉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