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特别生气,他觉得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们开船回去,那还有这么多的糟心事。
我确实理亏,可我不后悔。
我和他从来都没这样同床共枕的睡在一起过,我和许多的人度过夜晚,却从来都没有梁川。
他给我的夜晚总是过分残忍的,叫我每每想起仍然心惊胆战,我的眼泪像是流不尽,滴落在枕头里,转瞬就看不见。
我总是在这个时候低头,大声的哭喊,祈求他的宽恕。
我总是问他我做错了什么,可他一直一直都不告诉我,只是消磨着我的灵魂,让它一再的堕落。
他贴过来时我甚至还会条件反S的闪躲,他如此的伤害我,说一点都不害怕才是骗人的。
那样的夜晚,我一刻都不想再度过。
似是察觉到我的反应,他笑起来,撑着头侧身看我。
“白天不是挺厉害的。”他在说那个卖花生的老头。
是啊,一直都很厉害,也一直都很害怕。
即使我向你哀求,那你会救我吗?
很显然,你不会的。
我哀求过那么多次,从未得到回应。
于是我就明白,他不会怜悯我。
梁川不会怜悯我。
我假装没听见,偏过头不看他,我的后背就是一堵墙,我翻个身,就当做是睡着了。
可他不依不饶,强y的扳过我,他总是这样蛮横,从不为我考虑过。
可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孤男寡nV共处一室好坏都是要发生一些什么的,他摁着我的双手,也只是看着我。
我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动一动身子又被呵斥住。
骑在我的身上,让我察觉出他的一些不寻常,梁川的小兄弟居然抬起头来跟我打上了招呼。
像是在说你好啊姚安,终于见面了。
我有些惊讶,它有些健康过头了。
我看他蓄势待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我试图冷静,对他讲我这些年陪过的人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