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谁先主动开的始。
占有是刻进Alpha血液里的本能,持续分泌的多巴胺不断催促着陆霜降标记眼前这个Omega。
她的意识几近失控。
直觉告诉她,再不离开接下来绝对会发生什么超出掌控的事情。
陆霜降用尽全部的理智才没直接对着喻宁栖的腺体咬下去。
她艰难地起身准备退开,然而喻宁栖却突然伸手环住了她的脖颈:“你想去哪儿?”
“不要走。”Omega冰凉又柔软的发丝蹭到她的脖颈上。
野玫瑰的香气馥郁到极点,和微冷的新雪完美融合到一起。
雪越下越大,还未完成绽放的玫瑰几近被完全覆盖。
像是察觉到了玫瑰的难以忍受,雪花怜惜地减缓了下落的速度。
玫瑰颤颤巍巍地张开花瓣,成了银白雪地里唯一一抹殊色。
那抹红,美地近妖。
几乎是蛊惑般地诱她咬下,仿佛如此便能盈上满口玫瑰香。
Alpha的牙齿刺破Omega的腺体,心满意足地打上属于自己的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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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半,海棠花未眠。
陆霜降站在洗手间里,同样未眠。
救命,她竟然……和女主睡了?!
led灯的光线十分明亮,陆霜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久久没回过神来,片刻后才木然地掬了一捧凉水浇在脸上。
冰凉的水缓缓滑到下巴,最终凝聚成一点滴落下来。
这水可真凉啊。
就和她此时的心情一样凉。
陆霜降看了一眼卧室里的喻宁栖。
女人还处于熟睡中,柔软的长发陷进枕头里,没拉严的窗帘泄出一缕朦胧的光打在被子上,看起来静谧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