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典点了点头，又道：“还有一件关于约翰的事，你们大概不知道。”
“我第一次去找约翰的时候，看到了他桌子上的文稿，发现旅馆挂着的牌子上……那种花体英文，和约翰的笔迹非常相似。”
英华深深吸了口气：“约翰和苏珊夫人是一伙的？”
乐山脑中突然闪过教堂验尸时的场景，声音提高：“这个约翰……难道是？”
“还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约翰是否真是我所猜想的那个人。”姬少典语调微微拖长，“不过，约翰和兰诺很了解对方，约翰又在火灾发生当天，‘恰好’来到里德小镇，不让人怀疑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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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戚南注视巷道口巡逻的人，心中默算时间，看他们再度转弯，进入视野盲区，蓦然沉声道。
“走！”
四人飞速拐过一道弯，避开nc注意，有惊无险地走入另一条巷道。
凭借着戚南的判断，众人看到教堂尖顶，尚且不到两个小时。
前往红塔的岔路之前，乐山对其他三人示意，消失在巷道深处。
戚南目送他离开，看向大门紧闭，门口守备密集，内中传来隐隐喧哗，无法搞清情形的教堂，微微皱眉，回头看向其他两人。
“想要顺利进去，需要有人吸引注意力，有人从其他地方潜入。”
英华刚要说话，就见戚南看向姬少典：“这些nc反应和速度不如昨天，但数目太多，你和英华谁都不行，必须我去。”
姬少典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有把握？”
戚南淡淡答道：“凭他们，还抓不到我。”
姬少典勾了勾唇角，突然上前，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将镰刀抛给他，抬步与他擦身而过，朝更加接近教堂侧面的小路走去。
“自己小心。”
英华横空被噎狗粮，无言看着戚南，想说的话全忘了，干脆跟着姬少典离开。
戚南停在原地，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霍然冲出拐角——
姬少典带着英华，动作迅速打晕了两个看守外墙，手拿锄头的高大男人之后，背后传来杂乱轰然的脚步，以及嘶哑的叫喊声。
那声音不像从人的喉管发出，倒更像某种未开化的野兽。
等到他们爬上围墙，居高临下看向教堂大门，正好看到大礼拜堂门前，背对他们的占卜师，围在占卜师周围的少女与孩童，与潮水一般奔涌而去，追捕戚南的那些成人与少年。
英华小声喃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