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笑叫了两箱啤酒，她拎出两瓶，瓶口对瓶口相互一翘，两只瓶盖应声弹飞，雪白绵密的泡沫从瓶口窜了出来。
“哇，绝活！”闻瞳兴致勃勃，伸手去拿啤酒，“我也试试。”
突然被宿白伸手按住，“你老实坐着，朱笑来就行了。”
于伍元嘴里塞着肉，囫囵着说：“宿白说的对，你每回见了都说试试，一次没成功过，还啐了不少瓶子。”
蓦地脸一红，闻瞳默默抽回了手。
“来，咱们四个走一个！”朱笑举起酒瓶，“庆祝一下‘非正常操作’重返乐坛！”
“必须走一个！”闻瞳第一个跟过去，“你们知道我把你们凑齐，多不容易么。”
“不容易，绝对不容易！”于伍元手里的只有半杯，“我也算个见证者吧，”
宿白看了看他们，杯子跟他们碰在一起，“没我，这事儿能成？”
“不能，绝对不能！”其他三人自觉放低一截，“金主爸爸最大！”
酒杯相撞，一饮而尽。
朱笑和宿白看着于伍元，齐声倒数“三、二、一”。
“咣当”一声，于伍元应声倒在桌上。
闻瞳：“？！”
卧槽，还真是一杯倒！
宿白捏着手里的酒杯，默默把闻瞳的反应收入眼底。
酒过三巡，朱笑越喝越嗨，她拎着酒瓶坐到闻瞳和宿白中间，一手勾住一个。
两人都比她高，要弓着点身子才能适应。
“闻瞳，我其实特高兴你回来找我，真的！”朱笑说完咕咚咕咚又喝了半瓶，“我真的受够了，我想拿的是鼓棒，不是他妈的杀猪刀！”
“还有你宿白，我最佩服的是你。”朱笑拍拍他的肩，“你肯答应回来，我绝对没想到。但你们公司的那个广告词，也太扯淡了哈哈哈。”
闻瞳偷偷瞥向宿白，他脸上好像没什么表情。
嗯，这很霸总。
她突然有点好奇，没继承家业前的宿白是什么样？
“嗯？”于伍元晃晃悠悠爬起来，他手捏着酸胀的太阳穴，“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