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繁星闪烁与天空中,仿佛在朝星空下哪个倔强不肯认输的灵魂致以崇高的敬意。杏寿郎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斩击也失去了原本的锋利和强势,神代叉荣却因和杏寿郎一战实力再度突破已经比起之前的自己有了差距,此刻的他不应该再说是SS级的喰种,这一刻的神代叉荣,已经足以被称呼为SSS级的喰种,即使是在喰种冷酷而霸道的世界里也可以说是极为靠前的实力,杏寿郎却以双十年华于其打成这样已是天赋异禀了,连作为敌人的神代叉荣也不禁为这个遭受巨大的打击而每次都能挺住不倒下的年轻对手感到惊叹,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成为放过他的理由,他可能会影响组织的计划,所以必须给予抹杀!
不记得被第几十次被打飞之后,杏寿郎吐出了一口血,日轮刀插于地面上,试图支撑已残破不堪的的躯体执意再站起,可是此刻的杏寿郎却连刀都握不稳,只是凭着一腔不肯妥协的战意勉强支撑着残破的躯体,随即神代叉荣又是一个‘猛虎下山’扑向了杏寿郎。
“身体动不了了,只能到这个地步了吗?哈哈,我这个人,还真是不中用呢,抱歉了少年,再见了飞虎将军,还有,少女......”杏寿郎等待着最后一刻的来临,手中的刀却猛然被人夺走
“你这畜生敢动我儿子?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男人雄壮的背影就在身前,可是早已力竭的杏寿郎却连睁大眼睛看清楚来人模样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奈的向后瘫倒,陷入了沉沉的昏迷。
炼狱槙寿郎附体的月褚形感觉自己似乎无所不能!当然,也只是感觉,如果当真的话自己可能就会被脑子都被人打飞出去,然后被捡起了当尿壶,虽然喰种的世界没有什么单人灭世的战力,但是却也不是一个炼狱槙寿郎能够压制的。就比如面前这个家伙,按照理论上来说,这人应该还被关着才对,咋还出来了,大概又是自己做的事情引得蝴蝶效应吧。不过此刻身体里的这位炼狱槙寿郎已经被愤怒占据了,一身杀机弥漫在身体周围。
“同样的招式,你们是什么人?”神代叉荣问道,嘴上的两撇长胡子似乎还为了迎合气氛努力的抖动着。
‘炼狱槙寿郎’抬手又是一个‘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虎’强悍的力量比起杏寿郎还要强上几分,而且‘炼狱槙寿郎’深知此战过后就会消散,于是打起来极度拼命,虽然一人一喰种之间实力差距挺大,但是与杏寿郎交手的时候便消耗了不少力气,再与更强一点且打起来极度拼命的‘炼狱槙寿郎’,神代叉荣居然一时间还被压制住了。
神代叉荣再一次被‘槙寿郎’狠狠地斩了一刀并被一脚踹飞的的时候,喘着气问道,“人类,你们是什么关系?他是你儿子吗?”
看着浑身浴血的杏寿郎,槙寿郎仿佛回忆起了从前,在杏寿郎小的时候常与自己还有自己的妻子炼狱瑠火在一起三人快快乐乐的一家,自己却因瑠火的生下千寿郎后身体越变越差而死去,并且自己也对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感到绝望并选择了放弃,终日沉沦于酒杯之中,还不断的打击一直拼搏努力的儿子,让他放弃成为‘柱’,在自己完全放弃不予教导的情况下杏寿郎凭着书上的记载,自学炎之呼吸和剑法,一路靠自己拼搏战斗成为了鬼杀队的‘柱’。直到最后战死于无限列车之役,临终遗言也不过是让自己保重身体。杏寿郎短暂的人生其中大半怪他没有认真教导杏寿郎,曾经的错误,还好,现在还有机会弥补。
“杏寿郎,我原以为自己这个窝囊废父亲再也没机会见到你,但是今天还能有这个机会,也许是‘神’的旨意,让我能有机会,还能为你再做一点,自己身为父亲的责任!”
“喂!你这家伙,从刚才就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槙寿郎’变得极为坚定,眼睛里不再有沉沦和彷徨,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随即猛然大喝:
“前面那个犹如阴沟里的臭虫一般的鬼给老子听好了!地上躺着的是我的!是老子炼狱槙寿郎的儿子!炼狱杏寿郎!鬼杀队第二十二代炎柱!老子是是第二十一代炎柱,炼狱槙寿郎!无论在那个世界,哪个时代,只要这世间上还有一只吃人的恶鬼活着!我们鬼杀队就一定会存在!就绝对会为了无辜的人拿上武器,拼命地,拼命地,拼命地战斗下去!这就是我!这就是我们!鬼杀队炎之柱以及全体‘柱’的责任!”
‘炼狱槙寿郎’倾尽全力,燃烧自己所能燃烧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灵魂(月褚形???你好像在用我的身体来着)。顿时周围的一切陷入了极度爆裂的炎火之中,‘炼狱槙寿郎’全身包围着灼热的业火,在自身气势蓄到最巅峰的一刻,‘槙寿郎’发动‘炎之呼吸玖之型奥义·炼狱’爆发出犹如火山大爆发一样的轰鸣,犹如天外砸向地球的小型陨石一般突进,一式斩向了神代叉荣。
神代叉荣望着面前犹如末日一般的景象,也是战意高涨,勉勉强强站稳,发现躲不开,周围气机都被锁死了,只能硬挡这一下,也全力打开赫子硬顶。
然而,刀拳初交会,神代叉荣的手直接被破坏殆尽,连作为喰种的恢复力都比不过‘槙寿郎’破坏的速度。身体更是以极高的速度被大面积破坏,神代叉荣顿时陷入了无比窘迫的地步。
极端破坏过后,神代叉荣似乎被削了手脚成了一块黑呼呼的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又仿佛在纪念当年黄昏下的奔跑。月褚形则因为消耗太剧烈已经退出了附体状态,燃烧过后变得极为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的灵魂体,眼神宁静的注视着地上重伤昏迷的杏寿郎。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非常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有机会保护我的儿子,我所能留给你的只有炎之呼吸和九式攻击剑法。连杏寿郎都只会其中六式,如果你方便的话请你把哪三式也交给杏寿郎学会”
“好的叔叔,请问您有什么想要告诉杏寿郎的嘛?我帮你转达给他”月褚形看着这个灵魂仿佛快要碎裂,却拼尽全力忍住痛苦只为了多看儿子一眼的男人,轻轻地问道
炼狱槙寿郎沉默了一会,伸出手试图抚摸杏寿郎的脸庞,却无奈的穿了过去,炼狱槙寿郎的目光变得极为复杂和痛苦,转过头看向月褚形:
“小朋友,麻烦你转告杏寿郎”
“他有着和他的母亲一样温柔坚强的脸和性格,我无论生前还是死后,都会和他的母亲一样爱着他,我......为......有这样的一个儿子......感到......非常的......骄傲......”
也许槙寿郎的话还没有说完,可是魂魄却已经碎裂了,化作了漫天飞舞的碎片,也许每一片的碎片种都带着对杏寿郎的思念和歉意,而月褚形最后看到的是槙寿郎和杏寿郎一样,阳光开朗的笑容
“好的叔叔,杏寿郎大哥,和您,真的不愧是两父子呢”月褚形静静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