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他来了!”
沈昭慕带着人潜伏在暗处,江月惜被挂在树枝上,昏迷着。
而沈昭慕等的人,总算等来了。
沈昭晨一身宝蓝色华服,策马疾驰在道上,朝他们行来。
身后跟着一行影卫。
沈昭慕望着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眼底跳跃起暗色的火焰来。
有些兴奋,又有些疯狂。
杀了沈昭晨,他母后的仇就报了。
这是沈昭慕此时,唯一的想法。
“再等等,不太对。”
即使再急切,沈昭慕也按捺住激动,沉声道。
他觉得不太对劲。
不是说沈昭晨确信定北侯抓走了江月惜,而定北侯又命其部下赶往城外汇合么?
怎么等了半天,反倒是沈昭晨先到了?
沈昭慕的计划便是等沈昭晨和定北侯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但没想到本应该先出现的定北侯却意外地没出现。
沈昭晨看到被悬挂在树枝上的江月惜时,眼神里满是心疼和焦急。
他下意识要撑着马背,飞身飞过去将江月惜救下来。
却被自己的属下给拉住手臂,按住了。
“皇上,不能急。当心有诈——”
沈昭晨当然知道有诈,可看着江月惜受苦,他怎么能忍受?
月儿不在他身边后,他才明白,原来在他心里,这么重要。
她之于他早就超过性命,可他却总是自我麻痹不肯认清这个事实。
“昭晨,快走——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