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仇看着送到自己面前的脖颈。
白皙的肌肤和修长劲瘦的颈线配在一起,让他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颤了颤,似乎是忍耐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发出那令他兴奋的声音。
道归舟人都是傻的。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办法去思索自己刚才是不是又说错话了、自己方才拉住岑仇究竟想要说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不再受他控制。
他像是掉入了一个无法自救的漩涡、泥潭,唯一能救他的人还在拼命的撕扯着他企图将他彻底卷入其中。
道归舟感觉到岑仇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颈线,随后带着股狠戾重重的咬了一口。
他以为会出血,但他又能察觉到在这份带着怒意的残暴后存留的一抹温柔。
他到底是舍不得伤害他的。
道归舟想。
崽崽是他见过的内心最千疮百孔的人。
也是他见过的最温柔的人。
因为他明明可以质问他、明明可以不用手下留情、明明可以恨他,但他还是……
道归舟有些恍惚。
他好像想起了点什么,比如为什么崽崽可以恨他。
但他还没来得及抓住那一点闪现的碎片,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脖颈有一种异样的痛感。
而身前某处好像……有点硬。
道归舟的脑袋瞬间宕机。
等岑仇松开他的脖子用湿润的唇轻轻摩挲那一处锈红时,道归舟才懵懵懂懂傻傻逼逼在脑海里问了系统一个他终于发现了的问题——
【是,崽崽这么凶猛你大抵不会是攻。】
系统顿了顿,肯定的补充了一句:【是我不够自信了,去掉大抵,你信我,你绝对是身下的那一个。】
道归舟:……
道归舟麻木的任由岑仇蹭着他的脖颈,将一个亲昵的动作变得暧昧而又性.感,整间竹屋都充斥着令人难捱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