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生说着,视线飘向她的胸前。
路疏影心弦一紧,这家伙乱说什么?
她要疯,更大一点?他指的是胸?大庭广众之下,他就不能正经点?
而这时,旁边有几个正在赏画的人,明显也听到了傅余生说的话,有些诧异地看向路疏影。
她突然想拜土行孙为师学遁地术,感觉跟傅余生待在一起,她时刻要做好钻地洞的准备……
“我去洗手间。”路疏影羞窘地瞥了一眼傅余生,示意他不要再跟上来。
傅余生也识趣地没有再跟了,他环着手臂,目光清冷地欣赏着这条走廊里的画,虽然入骨,但是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反而脑海里总是涌现着路疏影火辣性感的身材,心里暗暗作了对比后,才发现他喜欢她是有原因的!
这样想着,他才发现自己某个部位的变化,昏暗的灯光下,他的俊颜紧绷。脑海里紧紧只是构思着她身体的曲线,想着她的可爱娇美,就已经令他动情动欲了。
没有发泄的渠道,很是折磨。
傅余生走出门口,低着头,将鸭舌帽压得非常低,摘下口罩,点上了烟。
自从四年前路疏影出国后,他就学会了抽烟,她不在身边的日子,烟对他来说是个排解寂寞的好东西。
路疏影面红耳赤地在洗手间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了一下,却完没有继续看画展找灵感的心思了,她整理好情绪后,看了时间,已经十点了。
她需要早点回去,还有很多客串的角色的剧本要对,明天还要早点起床。
当她沉着一张小脸出来打算不辞而别时,正巧看见倚在走廊旁边的廊柱下的男人,烟雾将他的侧影,渲染得更加魅惑迷人。
傅余生眯着眸,盯着她阴沉沉的表情,将烟往旁边的熄烟台上一插,戴上口罩,拉着她的手,去他的辉腾车子方向。
傅余生的资产很多,衣着住行上却比较低调。
路疏影知道溜不掉,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眼神瞥向窗外,对身旁的男人冷处理。
他对她轻薄也就算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正经地说那种话,在他心里她就是那么随便轻浮的人吗?
关键是,她看画展找灵感的心思,被他一句话给搅和了。
傅余生一边优雅地操纵着方向盘,一边思索着他又怎么惹到她了,但是他不想服软,他在她心里本来就有种娘炮形象,他若再没骨气地哄她,那他还怎么搞定她?
就这样,一路上车里的气氛都一直沉闷安静着。
突然,路疏影看到车窗外不远处有一个背着婴儿面容憔悴的妇女,一手拿着麻袋子,一手翻着垃圾桶,像似在挑塑料瓶易拉罐之类的。
她鼻子一酸,一段似曾相识却又模糊不清的记忆涌上心疼,虽然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不要她,但是她清楚地知道养母林霜没有遇到养父时曾带着自己颠沛流离时的艰难。
“停车!”路疏影打开了自己的包包,将钱夹里的现金都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