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敢说的吗?”司晋萧接过女子手中的糕点,轻轻咬下去,还没在口里打两个转,眉头微微皱了下。
他自小不喜蛋黄,小的时候不懂事,吃鸡蛋的时候母亲总是会将蛋清与蛋黄分开。
后来没同母亲在一处了,他索性就不吃鸡蛋。
“怎么了,不好吃?”苏皖察觉到他深情变化,“我也没尝,这……”
“还可以,”司晋萧还是将手里那块玫瑰蛋黄酥吃了下去,“你要说什么?”
其实他心里大概猜出几分了,便说道:“要是为了林府小楼的事,就先等几天吧。”
苏皖连连摆头,“不是不是,不过你怎么知道那楼是林府的?”
“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让你等着就等着,”司晋萧语气突然变得生硬,“你可记得你如今的身份?”
“是您的丫头啊。”
关于这点,苏皖时刻铭记在心。
“再说一遍,”男子听到这个答案,似乎十分不满意,他满眼柔光,看着苏皖,“想清楚了再说。”
与司晋萧投来的目光对上,苏皖心中一跳,这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节奏吗?
“是你……的妹妹!”
“嗯,”男子脸上带着笑意,“所以以后出门的时候注意着点,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操人家祖宗十八代的粗话。”
这个死小三子,定是他说的。
“我那不是被气急了嘛,”苏皖理直气壮,像告状似的,“林府那管家也忒不是个东西了,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说起来就来气,昨日他们两人刚进去那小楼屁股还没坐热乎,就看见一人模人样的富态老头作威作福欺负人卖唱的爷孙。
那么多人也没人上去拦一下,苏皖实在看不下去好心替那老头积积德劝和一番。
没成想好心当成驴肝肺,不领情就算了,老头居然反过来对苏皖评头论足起来。
这哪里能忍住,又不是你家地盘,老东西狂什么狂,于是乎……就有了苏皖要操人家祖宗十八代的事情。
当时不知道那老头就是林尚书的管家,也没人告诉苏皖那就是人家地盘,所以她就捡着最难听最痛快的来骂了。
“你看不过,便让府中家将过去宰了便是。”司晋萧端起茶喝了一口,阴恻恻的。
“呃呃,”苏皖苦笑,她总觉得司晋萧处理事情太过血腥,“不至于不至于。”
“哎呀,说这些做什么,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