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废皇后驾到了”前朝老太后没想到有一天贫儿竟会落到她手里,心里那叫一个得意“既然来了我这里,可是b不上睿华殿里舒服,而且现在你也没了皇后的身份,不过就是个杂役,那g活自然是难免的,我只叫你做什麽,你可不要喊苦”
“是”贫儿也不多言,她说什麽就应什麽
“再有,眼下我这里人多,屋子里住不下,就还请姑娘到柴房里先将就一下吧”老太皇又对身後的婆子说道“去给这位姑娘找套铺盖,要好的”
那婆子应了去,没一会儿便拿了一套又黑又脏,露着棉花,带着小窟窿小洞的破棉K过来,一把塞到贫儿怀里“姑娘跟我来,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
贫儿便抱着棉袄跟着那婆子朝更後面的地方去,在紧挨着g0ng墙的角落里,有一间四处漏风,棚顶透光的破屋,这便是杂役们的柴房
若说杂役们住得差,起码屋子不会漏风,已快入冬,还有个小火盆取暖,可是贫儿这住处,那就真的不是人能住的地方,然而贫儿却不那麽在意,只将被子铺在了一团稻草上面,就被那婆子带出去g活了
“你在这里就负责浆洗衣物吧”那婆子带她到了一口井边
“贵妃们的衣物都有自己的g0ng娥们浆洗,我们这里都是负责g0ng人们的衣物,只是你可别小瞧了这些衣物,若是洗坏了哪一件,那都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物,你最好仔细着,别给我们惹麻烦”那婆子吩咐到
“是”贫儿应着
“每日早上,夜香倒完後,你先去冲洗恭桶,然後才来洗衣物”那婆子又道“每天两个馒头,不许多吃”
“是”贫儿又到
“既然都知道了,那想必也就无需我再多说什麽了,不管你以前是什麽主子,现在在这里都是奴才,千万别摆什麽主子的谱,不然有你好看”那婆子言罢便走了
贫儿摇了摇头,便挽起衣袖,拿起井边的水桶扔到井里,又提水上来,瞧着倒入大木盆中的井水,她自己心内便想到“可是很多年没有做过这样的活了,也不知道还习不习惯”
她自小就做这些,原就是吃苦长大的,又有什麽是做不得的呢
只是那些杂役婆子们,见她有姿sE,便常来找她麻烦,原说了一天两馒头,时常是连一个都没有
g0ng里其他人都不敢,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看她
逾迢大姑姑早在梓童生产後就闭了关,还尚不知贫儿在这里受苦
一晃便入了冬,外面下着大雪,贫儿住的柴房便也是一地雪,大冬天里的也没个火盆,那破被子又压根御不了寒,贫儿的手脚早早的便生了冻疮
大雪天里,木盆里的水结着一层冰,那井水提上来没一会儿就刺骨的冷,贫儿的手就泡在这样的冷水里,一泡就是一整天,浆洗的衣物不但未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那婆子,时常要过来看,只要是贫儿浆洗的衣物,她不是说这里不乾净就是那里没洗好
在最冷的那几日,趁着贫儿不注意,她竟悄悄的将长乐g0ng管杂物的公公的长袍扯坏,那公公便直接找了过来,狠狠的赏了贫儿两个大嘴巴,还告诉那管事的婆子三天不许给她饭吃
太子不得出府,弘跃想要进g0ng,却被告知不许二殿下入g0ng
弘跃急了,跑到摄政王府去找老王爷,老王爷只说还不是时候,叫他不要急,老王爷知道,贫儿为了这些个孩子早就没了斗志,只要是能平稳,她什麽都愿意做,若是她一直这样,那怕是那几个孩子的地位终有一日也未必保得住,老王爷不过是想让贫儿再吃些苦,好好想想她究竟该做些什麽
弘跃见老王爷不肯管,也不敢去找他姐姐,毕竟梓童身子还未大好,若是再受了什麽刺激,怕是做下什麽毛病,就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