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行约莫也喝了一些酒,在酒精的催化下,有些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傅奕行觉得有些热。像是有一团火在心头燃烧。
他拉了拉领口,将端正的领结拉散,这才稍微舒缓了一些,但心中的那一股莫名而来的烦躁还是没有消除。
最近发生的一切都脱离了掌控——与谢长乐有关的一切。
在三年来的潜移默化下,不知什么时候,傅奕行已经适应了谢长乐的存在。
虽然他认为谢长乐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可当这些琐碎、不起眼的东西消失后,他才后知后觉地觉得不习惯。
方才发生的事情,若是放在平时,傅奕行都不会给秦秋声一个眼神。
但听到沈来所说的那一番话,他没能克制住。
“我需要一个解释。”沉默了半响,傅奕行开口。
什、什么解释?
谢长乐现在人还有晕乎乎的,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傅奕行,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啊?”
傅奕行提醒:“秦秋声。”
谢长乐:?
又怎么了?
傅奕行带了一些不悦:“我说了,让你离他远点。”
谢长乐下意识地为自己辩白:“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反应了过来,“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资格。
又是这两个字。
这让傅奕行想起方才宴会大厅中秦秋声对他的质问。
那股燥热又涌上来了。
他上前一步,将谢长乐困在其中,低哑着声音说:“我是你的丈夫。”
谢长乐:“……”
很快就不是了!
本来谢长乐是想说这句话的,但是他有点喝醉了,懒得和傅奕行再起争执,就也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