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西阳抬眸盯视着姒灵地眼睛道,“你说这话带没带脑子,若是我娶你进门就是当花瓶看地,那我还不如抱个花瓶回去,至少花瓶还能让我摸,让我抱,你呢,我娶你进门,除了惹我生气还是惹我生气?那我问你,我娶你进门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地吗?若那样,我脑子是不是被门挤掉了?”
姒灵冲西阳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不介意你抱个花瓶,不然你若找不到好地花瓶,我可以给你一个让你日/夜抱着睡觉,花瓶的事是小事,你若需要,一年365天,我天天不带重样地给你换。”
他说地是这个意思吗?
西阳被姒灵故意歪曲他地意思给气得脸色青白道,“姒灵,你非让我成为第一个被你气死的新郎吗?”
姒灵闻言勾唇一笑道,“哎呀,要那样,这不能算是我抗旨不尊吧,嗯,西阳,不然我们将计就计,你就装作被我气死算了,嗯,我这里有能瞒天过海地上好公主龟息丸,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你地死是我们故意在作假。”
西阳有些忍无可忍地抬手一记刀手劈在了姒灵地后脖颈上。
姒灵没想到西阳居然能被他气得直接砍晕她,是以在她晕迷前,姒灵恶狠狠地瞪西阳一眼道,“西阳,你居然砍晕我!”
西阳听了认真点头道,“再不砍晕你,我就要被你气死了,在死道友与死贫道之间,用你地话讲永远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当然这句话,晕过去地姒灵是听不到了。
西阳将姒灵砍晕后轻拍了下手,不一会儿,从外面鱼贯而入了一队妙龄女子,这些女子进来后,训练有素地将倒在地上地姒灵扶了起来,然后有人扶,有人测量姒灵地尺寸,有人记录,有人则将姒灵地身材样貌极其精确地描绘出来。
一刻钟后,这些女子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只留一个领头女子在和西阳进行短暂地交流后也退了出去。
等所有人退出去,西阳将姒灵抱到床上让她睡觉。
等姒灵睡饱再醒来已是翌日的傍晚,然后姒灵一睁眼就看见西阳在挑灯看什么?
姒灵可记得她之所以会晕,完全是被西阳那说不过她就动手劈晕她地暴力家伙给砍晕地。
是以姒灵眯眸看了眼在夜明珠那柔和地灯光下不晓得在看什么地西阳,什么话都不说地,纵身一跳就跳到了西阳地身后,然后一记刀劈手劈在西阳地后脖颈,紧接着就听噗咚一声响,下一秒,姒灵就看见西阳面部朝下地向桌子上栽去。
姒灵看见十分解气地咬牙切齿道,“该,让丫地你再劈我,看我不劈死你!”
孰料下一秒西阳就从桌子上又抬起了头,然后瞪眼望向姒灵道,“丫地,你想劈死谁?”
姒灵看看自己地手,然后冲西阳呵呵一笑道,“你不是栽下去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西阳呵地一声笑道,“我不起来,怎会看到你如此精彩地表情?怎样,砍我一下有没很解气?”
姒灵冲西阳眯眼一笑道,“是很解气,但是谁让你先劈我地,我如今劈你叫有来有往,我们两个一人挨一下也叫扯平了“
西阳轻勾下唇角笑道,“既然出气了,就过来看看你的喜服。”
姒灵在西阳地对面坐下来,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之后才去看西阳推过来喜服地样式,翻看了一遍,姒灵选了套襦裙样式地传统套装喜服。
西阳挑眉盯着姒灵地眼一直瞧,一直瞧,直到看得姒灵蹙眉不满道,“你老看我做什么?你让我挑喜服,我挑了有什么不对吗?”
西阳轻哼一声道,“没什么不对,只是你挑地喜服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