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宝蓝色长袍的老人伸出大拇指:“莫说你小刘没听说过,连我陈某人也没听说过呀!大家都知道我陈某人与他柳治平斗了半辈子,平生在这行上就没服过谁,今天我也只能说个‘服’字了!”
“是呀,是呀!”桌上众人正是谀词如潮,原来这里都是上海金融圈里有数的人物,被柳治平串联到一起,白天里在厚德银行三楼国债交易市场里便是他们的杰作。
“承情了,承情了!”柳治平却只是浅浅的碰了一下酒杯,向众人做了个团揖,笑道:“这几日还有些事多,我量浅,请列位见谅!”
“柳公说哪里的话,您是前辈,身子骨珍重要紧!”那刘武赶忙笑道:“我们这些晚辈还仰仗着您提点呢!”
“正是,正是!”桌上人纷纷应和,不少人腹中暗骂那个刘武脸皮如此之厚,他也是年过四十的人了,称柳治平前辈倒也罢了,可桌上还有好几个年纪和柳治平差不多的,也被连到一起成了柳治平的晚辈,但此时也不好开口辩解,只能在腹中大骂刘武无耻。
“呵呵!”柳治平笑了笑:“今日请列位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情,要请列位出援手。”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其实也说不上是援手,这也是整个上海工商界的事情。”
刘武第一个跳了起来,大声应道:“既然柳公开了口,我刘武就在这里把话放下了,要钱出钱,要人出人,没二话!”
这时候满桌的人纷纷出言应和,这些人刚刚都从柳治平对国债的炒作中分了一杯羹,现在眼见又有好处可以吃,赶忙表态,唯恐被晚了被排挤出去。
“治平兄!”那个身着宝蓝色长袍的陈姓老人笑道:“可否先将事情的原委说来与我们听听?”
“那是自然!”柳治平笑道:“陈公还是这般谨慎,不愧为我们上海金融界的样板呀!”
“呵呵,陈某家里是开钱庄的,自小家里的长辈便教训有些生意虽然利厚,却是做不得的!”说到这里,那老人双目露出寒光来:“有些银子是药水煎过的,吃下去是要坏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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