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场莫名其妙的黑雪,下雨很正常、下雪有点不正常,但还在接受范围内,但下黑sE的雪……绝对不正常好吗!
然後一个倒楣的nV高中生被淋得满头都是,正当我拿出一条手帕,并畅想着这该不会就是老天给我的机会……在平安夜对一名被淋得浑身Sh透的nV孩子伸出援手,这不正是完美的言情小说开头吗?
她抬起头,露出烂到一半的脸,还有异化的牙齿和指甲。
……那没事了。我才不跟丧屍谈恋Ai呢。
於是我开枪崩了她的头。
你问我哪来的枪?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这不重要。
接下来广场上莫名其妙出现一座白sE高塔,跟着人群进了那座塔後,丧屍终於不再追杀我们。
一踏进去,像是进入了某条纯白的通道内,眼前全是一片白茫茫,视线范围内根本没有其他人,耳边其他人的声音也不见了。在纯黑的环境中人类看不见,但纯白的环境其实也差不多。
什麽都看不见,也什麽都听不见。
所以,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啊?
过了很久,说不定也没有很久,眼前的景象终於逐渐变得清晰。
这是一间病房,但却不是那种明亮又乾净的大医院,而是墙壁脏兮兮的、病床旁的栏杆生锈,床单也破破烂烂,散发着一GU霉味。整T看起来b较像年久失修的废弃医院。
我坐在病床上,身上穿着一套灰灰脏脏的病号服,手腕上还戳着一根针,床边的点滴瓶里,墨绿sE的混浊YeT正在往下滴。
……好恶心,一想到这种东西正在往自己身T里打,我就浑身不舒服。
於是我用没被扎针的那只手抓住针头,直接将点滴拔掉,随手丢到一边。
这间房间还挺大的,包括我一共有六张病床,我的病床靠着门,另外五张病床靠着墙排成一列,每张床上都全缩着一个套着病号服的人形生物,有大有小,但都一动不动。
整个房间只有一扇小窗,在离地板将近两公尺的墙上,还装了铁栏。
病房的门也是关着的,是一道厚实的铁门。
或许这里不是病房,是监狱也说不定。
正当我想下床尝试一下开门时,我旁边病床上的那人动了动。
啧,真可惜。
不过,说不定其他人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我躺回床上,思考两秒,还是决定不盖那条破了一堆洞的毯子。太脏了。
床上的人坐起了身,睁开眼,环顾四周一圈,在看到破破烂烂的病房和自己手上的针管时眼神变得越来越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