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霁是将近傍晚把人强行拉进酒店的,可怜时徽玩了一天,晚饭都没吃就被按在床上一顿爆肏,滴水未进肚子里却灌满男人的精液尿液,任霁的那个东西还塞在他的花穴里,时间一长,整个雌穴好像都被捅成了任霁阴茎的模样。
时徽的大腿处都是被暴力捏出来的指印,花穴先是挨了一顿掌掴又有肉棒肏了许久,早已不复一开始色泽浅淡的娇嫩一团,反而通红地肿起,被阴茎塞得鼓鼓囊囊的,上面沾满了男人的精斑和淡黄色液体。
时徽还没有被任霁这么残忍地对待过,说心里不委屈肯定是假的,但他更担心恋人心理状况出问题,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在这个根本不是睡觉的时间点,竟然真的在任霁怀里很快闭眼睡着了。
任霁自然不像时徽那么困倦,事实上今天是他第一次肏这个冷淡又漂亮的恋人,时徽身体柔软而体态瘦削,带着薄薄一层肌肉,身体和他意外合拍,肉棒捅进去的时候体内的软肉仿佛能把男人的性器活生生绞出精,那副冰雪般的五官露出彻底软化的,因为被男人肏干而充满媚意的神态,更是让任霁整个人都亢奋地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现在发泄了一次后,任霁的身体其实还处于兴奋状态,不仅毫无疲惫,阴茎在时徽体内不久甚至又开始勃起。
他看着时徽闭上的双眼,睫毛随着呼吸慢悠悠地一颤一颤,嘴唇紧紧闭着,脸上似乎还有隐隐的泪痕。任霁心中翻涌一片滚烫的爱意,又混着针刺般的妒忌。
——都这么对你了,还不愿意说出那个老男人,也不想和他断绝关系吗?那就别来招惹我啊。
任霁摸摸时徽的脸,还轻轻掐了一下。睡梦中的人毫无察觉,只是脑袋微微偏了偏。
虽然记忆里没有过上床的经验,但到底知道这种东西堵在身体里一晚上说不定会有细菌感染,任霁还是趁着人睡觉的时候,把时徽的链条解开,抱到卫生间排出了体内的浊液,再把人抱到床上,阴茎重新塞进时徽的身体里。
他订了家干净清淡的外卖,在床上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心里飞快掠过这几天的种种计划。
没关系,他想。国庆七天假期,实在不行就在这张床上过去吧,他不会饿着时徽更不可能实施暴力,那就锁在床上肏,肏到时徽愿意告诉他一切为止。
窗外天色昏暗下来,任霁也眯了一会儿。一小时后,酒店房门响起敲门声,两人都被吵醒了,任霁迷迷糊糊套件外套去取外卖,关好门,重新躺回床上抱紧时徽,阴茎熟门熟路地捅进松软的女穴,龟头差点又一次顶到子宫口。
时徽闷哼一声,任霁彻底清醒过来。外面天色全黑,酒店房间一片昏暗,他先是下意识亲了亲时徽,然后摸索着去打开床头灯。
灯光亮起,任霁动作一凝,几乎被眼前场景吓到了——
时徽双手双脚都被锁在床上,眼睛肿的好像哭过,身上一片狼藉,两腿间更是惨不忍睹,这副模样随便一拍,照片放到网上去估计都会被认为刚遭遇一场性虐;自己则浑身清爽,下面那团肉还塞在时徽的身体里,被女穴无微不至地吮吸吞咽。
——这是自己做的?!白天吗,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任霁顿时心疼的要命,怀疑是白天自己发什么疯拉着时徽硬要玩情趣游戏,结果他的小时太乖,自己失控了也不反抗……任霁连忙去解开箍住人的链子,小心地问时徽:“小时,发生什么了,受伤没?”
时徽已经被外卖敲门声和任霁的动作弄醒了,更何况男人的阴茎还在他的身体里随着动作搅来搅去……时徽清了清嗓子,被粗暴捅过又呻吟好久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有很明显的沙哑与停顿:“……没事。”
他想说你另一个人格误会我了,他误会我出轨并生气地把我肏了一顿。可是现在的任霁明显已经换了一个样子,那他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副人格?
贸然说出会不会反而刺激得他精神失常?
尽管只是一个保守的猜测,但时徽并不想冒任何风险。
所以在短暂的沉默后,时徽问任霁:“你……还记得白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任霁回忆着:“昨晚我们两不是在一起吗?然后我好像来游乐场玩了……是和你吗?我好像没什么印象,我们怎么到酒店的?”
时徽听着听着,慢慢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