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两个多小时,临近中午十一点钟的时候,王祖城勘察完现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抽了两根烟,王祖城缓过了劲,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前,刚准备开门,敲门声响了起来。王祖城打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贺函忠,笑着问道:“科长,你怎么过来啦?!”说罢王祖城让开了路。
贺函忠提着食盒走进了王祖城的办公室,把食盒放到了茶几上,说道:“过年我们两个也没有好好的聚一聚。今天你第一天来上班,我特意叫了几个菜,我们两个聚一聚。”
王祖城关上办公室的门,走到了贺函忠的身边,问道:“老哥,你是不是已经把监听室的那个案子接过来了?!”贺函忠说道:“确切的说,不是我把案子接过来了,而是处座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们了。”说着贺函忠把食盒里的菜拿了出来,放到茶几上,接着招呼王祖城坐下,说道:“来!我们两个边吃边聊。”
王祖城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说道:“刚刚我勘察了一下现场。那边的痕迹全部已经被破坏了,根本没有什么线索。”贺函忠问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王祖城回答道:“不是没有办法。我们可以从其他的方向来找线索。”贺函忠问道:“什么方向?!”王祖城回答道:“钟凯山!”
“钟凯山?!”贺函忠嘀咕了一声,说道:“这家伙现在关在老虎桥监狱。”
王祖城说道:“我把这件事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我发现这个案子从头到尾的线索都在钟凯山这个人身上断了。与其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还不如直接从他身上找线索。”贺函忠说道:“赵群之前审过这个人,但是一无所获。”王祖城说道:“赵群一无所获,不代表我们也一无所获。”贺函忠想了想,说道:“好吧!就按照你说的办!”……
下午一点,宋海涛带人来到了老虎桥监狱。宋海涛刚把钟凯山tui进车里,獄警拿着一个包裹来到了宋海涛的身边,说道:“长官,刚刚有人给钟凯山送来了一个包裹。”宋海涛接过包裹看了看,说道:“谢谢啦!包裹我带走了!”说罢宋海涛钻进了车里。
“组座,人带回来了!”一个多小时后,宋海涛回到了总部,让手下把钟凯山押进临时牢房关起来,接着来到了王祖城的办公室复命。王祖城说道:“先把他带进审讯室,我马上就过去。”
“是!”宋海涛应了一声,转身向办公室外走去。
“等等!”当宋海涛走到办公室门边的时候,王祖城叫住了宋海涛,问道:“你手上是什么东西啊?!”宋海涛回答道:“我带钟凯山走的时候,正好有人来给他送包裹。我顺手就把包裹带回来了。”王祖城问道:“包裹里有什么?!”
宋海涛回答道:“我还没来得及看。”王祖城站了起来,走到了宋海涛的身边,拿过包裹,走到了茶几前,动作麻利的把包裹打开了。包裹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全部都是衣服和裤子。不过王祖城并没有掉以轻心,反而更加仔细的检查起里面的衣服和裤子。忽然王祖城在检查意见衬衫的时候,忽然觉得衣领有问题。于是王祖城把衬衫交给了宋海涛,说道:“把这件衣服送到技术科,让他们化验一下,衣领上面的东西。”
“是!”宋海涛应了一声,接过王祖城手中的衬衫,急匆匆的离开了王祖城的办公室。……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宋海涛拿着化验报告回到了王祖城的办公室,说道:“组座,衣服上有qg化钾。”王祖城接过化验报告看了看,说道:“走!我们去会会钟凯山。”说罢王祖城带着宋海涛离开了办公室。
来到审讯室,王祖城和宋海涛刚刚坐下,钟凯山被带了进来。钟凯山跟王祖城对视了几分钟后,钟凯山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认识你!”王祖城回答道:“我也认识你!”接着问道:“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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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钟凯山苦笑了一声,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好吗?!”王祖城说道:“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没有人强迫你。”钟凯山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啊!”王祖城问道:“说吧!把你身后的人说出来!”
钟凯山说道:“我身后没有人!”王祖城说道:“刚刚有人给你送来了一个包裹。包裹里面全部都是衣服和裤子。”钟凯山说道:“一定是我家里人送来的。”王祖城接着说道:“你是不是对家里人不好啊?!”
钟凯山反问道:“什么意思啊?!”王祖城说道:“如果你对他们好,他们为什么要杀你?!”说罢王祖城把手中的化验报告交给了边上的手下,说道:“给他看看!”手下拿着化验报告走到了钟凯山的面前,把化验报告交给了钟凯山。钟凯山接过化验报告看了看,笑着说道:“这个只不过是一份化验报告,这个能说明什么?!”王祖城说道:“里面有一件衬衫,衬衫被qg化钾浸泡过。这份化验报告,就是那件衣服的化验报告。”
宋海涛接口道:“钟凯山,如果不是我们把你带回来。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他们都要杀你了,你还替他们隐瞒,有什么意思吗?!”钟凯山说道:“既然来了这里,我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王祖城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得已的地方。大家都是中国人,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有些事情说开了,帮我们找到了源头,说不定,你还能活下来。”接着王祖城强调道:“为了活下去!”
钟凯山听完王祖城的话,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化验报告,脑子里不断的反复王祖城的话,忽然心中的怒火蹿了起来,吼道:“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冲我来!”王祖城摇了摇头,嘀咕道:“真是无药可救!”接着王祖城对宋海涛说道:“给他上羽毛。”
“是!”宋海涛笑着应了一声,向边上打手使了个眼色。打手立刻走到了钟凯山的身边,把钟凯山架了起来,拖到了不远处的老虎凳上。宋海涛拿着一根羽毛走到了钟凯山的身边,说道:“老钟啊!听兄弟我一声劝,还是早点说出来的比较好。”
钟凯山冷哼一声,别过了头。宋海涛看到钟凯山的反应,哀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了!”说罢宋海涛用羽毛在钟凯山的脚板下面划了起来。一开始钟凯山还不以为意,但是过了大约五六分钟的时候,钟凯山痒的受不了了,脚不断的动来动去。但是不管钟凯山怎么动,那根羽毛还是跟他形影不离。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钟凯山受不了了。钟凯山嘴里边叫:“停下!”边吼道:“我说!”宋海涛停了下来,问道:“你受谁的指使?!”钟凯山回答道:“我在怡红院遇到了一个女人。后来我给她赎身,养在了玉带巷2号。我的一切都是受她的指使。”宋海涛接着问道:“她是什么人?!”钟凯山回答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