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
他离开小区后坐在车上没急着启动,而是直接打电话给刀玉海:“老刀,找两个人,给他们点提醒,跟他们说在干骚扰我的店长,我让他们跟着他们爹妈一块要饭去。”
他语气有点冲,实在是心里有火。
本来么,追女人没关系,天经地义的事情,男人都有过那样的阶段。
可是使用跟踪监视的手段就太下作了,没那样儿的。
何况这已经影响到了他的生意。
所以他让刀玉海放点狠话。
虽说现在的刀玉海已经全面收手,但余威犹在,而且刀玉海的财力和关系网并没有受损,依然是首都这块众多地头蛇中实力比较雄厚的一位,现在又攀上了徐景行的关系,面子比以往更大。
就周军和那王长方的家庭,虽然也有点能量,但肯定不敢不给刀玉海面子。
也不用动手,就是传个话。
如果对方还不知进退,那这事儿就是另外一种处理方式了。
挂上电话之后,他又给刀雨晴发了一条信息:“雨晴姐,想你了。”
刀雨晴的消息几乎是秒回:“在哪儿?”
三个字,一个标点符号,可透露出来的迫切却尽显无疑。
“我去接你。”
“好。”
发动车子,风驰电掣一样直奔刀雨晴家。
他到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在路边翘首以待的刀雨晴,心情莫名的就好转了几分,不过更加急切,在刀雨晴身边停车后二话不说一把将这个女人抱上车,低头吻了下去。
半响后,刀雨晴气喘吁吁的呢喃道:“别,别在这里。”
红色大牛重新发动,掉头驶入附近一个公园。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十月的首都,晚上有点凉,不过两个人却毫无知觉一样只顾着缠绵。
自从在一块之后,两个人连见面的次数都很少,此时此刻再次相会,还真有点不知到秋风之凉,只觉得浑身都是热的,火热火热的热。
腻歪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刀雨晴总算感觉到冷了,嘤咛一声在徐景行胸口捶了一拳:“丢死人了,也冻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