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啊!”我的质问还没说出口,人就已经被他公主抱起,吓得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深怕他把我摔出去泄愤。
“你说的对。我毕竟老了你八岁。”叶寒遇把“老”字念得咬牙切齿,可见心眼多小。
我心里打颤,刚想说点好话补救,他又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所以该趁年轻的时候,多多满足你。”
不等我反驳,他已经踢开卧室的门,把我扔进大床里,没有一丝征兆,陡然闯入,疯狂撞击……
典型不做死就不会死的我咬着床单,含泪发誓,再也不在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纪里去挑衅他的能力。
……
第二天,我的双腿软的差点爬不下床,身体更是火辣辣的疼痛。我给沈刑打了个电话,请假半天。尽管我没有说自己要去为周霖翻案,但还是走漏了风声。
我拿着叶寒遇给我的证据,刚到警局附近,就被宋欣儿堵了个正着。
簇新的蓝色宝马停靠在路口,冲着我狂按喇叭。我走过去时,只见后排车窗降下,露出宋欣儿阴沉的脸色,“林笑,我们谈一谈。”
我没有上车,冷着脸说,“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是叶寒遇调查的动作惊动了她,还是我在趣莹接到叶寒遇的电话,找到宋欣儿罪证的消息被人偷听了?
她冷笑着开口,“不想沈刑倒霉的话,最好上车。你非要去警局,我立刻离开,不再和你废话半句。到时候法庭上见。”
沈刑于我有恩,我不可能不管。听她的口吻,也不像是无的放矢。
我皱了皱眉,拉开车门坐上去。
宋欣儿把车开走,我以为她会找个茶餐厅和我坐下聊,结果出人意料地,她带我去了墓园。
她买了纸钱,香火,来祭拜她的孩子。
我弄不明白她在玩什么花样,看着这个毒害自己孩子的女人,冷声道,“宋欣儿,你烧这么多纸钱,是心虚吗?你怕孩子泉下有知,来找你算账?”
宋欣儿仿佛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一样,看向我的时候连一点心虚都没有,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颊上,满是哀伤,“林笑,我们都做过母亲,被周霖害死了孩子。你没有报仇的能力,我帮你报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讥嘲地看向她,“你要真那么好心,为什么要掉包我的药?你要害周霖,我举双脚赞成。但你想一箭双雕,顺便阴我,就不能怪我帮着周霖翻案。”
她冷笑了声,趾高气昂的开口,“你说凭什么认定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你在警局那堵我,吃饱了撑的?”我瞄了她一眼,觉得她装腔作势的样子有些可悲。
她蹲下身,把纸钱堆成一座小山,点着火后,慢悠悠地说,“我阻止你,是为了你好。你真把东西交给警局,我也有办法脱身。而你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还要和沈刑作对,就是自找死路。”
我捏了捏手心,扬声道,“少狐假虎威了!这件事和沈刑有什么关系?”
我始终不愿意相信沈刑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