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围猎过后,苏天瑜便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梁净植了,身边忽然少了那个骚包在耳边叽叽喳喳,她还有些许不适应。

    苏天瑜迷蒙的睁开双眼,窗外传来一两声鸟儿的轻啼,她睁着双眼看着漫天随风摇曳的窗幔有几分迷茫。

    最近总是醒得特别早,却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只想赖在床上一动不动,连校场都不大想去了。

    冷傲天这些天也不见踪影,听月牙说他和冷玄景这几日一直往天月太后的慈宁宫跑。

    想来是和太后在商量苍月公主的册封礼之事。

    说来也是可笑,这些君王居然觉得一个女人便可以维持一个国家朝代的平安,自己治理不当时又将灭国之祸归到女人身上。

    真是昏君。

    月牙这时候端着一盆温水,徐徐撩开珠帘,探头看进来,见自家主儿还赖在床上,便一脸无奈的走了过来。

    “主儿,您怎么还没起?各嫔妃都在外头等着请安呢,快些起床吧,莫要让人家说皇后娘娘刚得了宠就摆架子。”

    自从围猎过后,苏天瑜在宫中的地位直线上升,她的钟粹宫每日都有嫔妃过来请安。

    虽然她已经把请安次数删减到了每月三次,却依旧拦不住那些献殷勤的嫔妃们。

    就连一向最看不惯她的风无暇也破天荒的前来请安了。

    苏天瑜不悦的撇撇嘴,掀起身上的被褥蒙住自己的脑袋,躲在被窝里闷闷的说。

    “你去告诉她们,我身子不舒服,让她们改日再来请安。”

    “我的祖宗呀,您昨日说自己染了风寒头疼,前日说自己来月事腹疼,这几日腰疼、背疼、脚疼,这些个理由都被您用个遍了,今日您又哪儿疼呢?”

    月牙是一脸无奈,掀起了蒙她头上的被子,将丝帕浸了温水拧干然后在她脸上擦拭。

    “您可快些起吧,今日苍月公主也来了呢。”

    苏天瑜闻言起床的身子微微一顿,疑惑地看向了面前的月牙。

    “苍月公主何时举行的册封顶礼我怎么不知道?皇上这么快就定了下来么?”

    她这个皇后当的也太没劲了吧,封妃这种热闹都不跟她说?

    “册封礼的日子还没定下来,只不过苍月公主说迟早都要入宫做姐妹的,便跟着各位嫔妃先来学学规矩。”

    苏天瑜吐出口中的漱口水,接过月牙递过来的丝帕柔柔的擦拭嘴角。

    这苍月公主入宫,怕是后宫又要不安宁了。

    “风无暇这才刚消停下来,又进来一个苍月公主,两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真好奇她们两个会怎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