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瑜不理会太后娘娘的怒火,却站在一边与那人交谈了一翻,又拿着那布翻看了好一会儿,心里倒是有了点底儿。
对皇后娘娘道:“等大理寺的人来了,我们再好好辨一辨。臣妾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到时候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苏天输说着话,眼光盯了一眼月浅浅,月浅浅心头一跳。才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小贱人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有能力扳回来的,可是她的话里有话,明明意有所指,难道真的发现了什么?这又怎么可能?
那边月浅浅心事重重,这边的苏天瑜却好整以暇的喝着茶!
冷玄景暗暗观察着苏天瑜,他也是对苏天瑜的镇定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局面下,任何人都会慌乱的,何以她竟如此不同?
真的是密一样的女人,让人永远也猜不透,看不明。却又致命的想要去猜,想要去了解,这些天来,冷玄景也日日提醒自己她与他是不可能的,可是理智依然叫不醒感情的执着。他只得对自己道,默默守护吧,在她需要他时,就给予她帮助就好。
“事到如今,你如此理直气壮,真是反了天了。”太后娘娘心口起伏,显得十分愤怒。
“母后,别急,等下大理寺的人来了一切水落石出,你就明白,你现在可是冤枉了臣妾。”苏天瑜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胡扯,你快点交待福儿的下落,否则本宫就叫人来处置你。”太后那里等得及,一直追问起吴策的下落来。
“对,快点交待我儿下落,母后,你可要帮我呀。”听到太后准备处置皇后,月浅浅上了心,赶紧乘胜追击。
“母后,等大理寺的人来了再处置。”冷傲天赶紧说道,无论如何他不会让人在他的面前打他的女人,这一点他还是能做到。
“你就护着这毒妇吧,你看看你后宫尽是些什么人?”太后又怎么不知道皇上的心事,她虽然怒火极盛却也知道皇上的低线在哪里。这就是身在深宫中人的直觉与本能。
很快大理寺派了一个年轻人过来,这新人看着面生。太后娘娘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老狐狸,还知道这事棘手,不愿出面,推出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堂前按着正常顺序,开始审案,先是奶娘,说公子吴策一大早起床就在院子中玩,自己去上了一次茅厕后回来就不见了公子,马上去找人,一直没有找到。
然后就是针线房路过的一个小宫女出来作证,说在钟粹宫附近见过公子吴策。
这时苏天瑜自然打起了精神,对那小宫女反反复复的问了好几次,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你在钟粹宫门前的右侧的宫路上行走看到了小公子,而小公子当时是在钟粹宫门右侧大树旁边对吧。”苏天瑜问道。
“对。”那小宫女答道。
苏天瑜小声对那审案的赵景小声说了几句,那人便点头吩付下去。
不一会儿,苏天瑜对着那小宫女一指道,“你看前面站在外面的人是谁?”
那小宫女顺着苏天瑜的手指望去,门口外宫道边站的不就是淑妃娘娘吧,这个她倒是挺熟的。于是张口便道:“那是淑妃娘娘。”
她话音刚落,却不料淑妃自里面出来道:“你看错了,本宫不在外面。”
而那个穿着与淑妃一样衣服的人走了进来,却是月牙。
众人迷惑的看着苏天瑜,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